徐江蹲下,让小狗蛋看的清楚。
小狗蛋扒着边,伸手弹婴儿的脸。
婴儿肥像是装了弹簧,每弹一下,回弹好几下,像果冻一样q弹。
小狗蛋逗弄着婴儿玩:“他为什么不说话,总是哭?”
徐江淡淡一笑:“因为不会说话,急哭的。”
小狗蛋瘪着嘴嫌弃道:“大侄子真笨,这么大一个人,还不会说话。”
小手在衣兜里掏出一块黑不溜湫的玩意,往婴儿嘴里送:“大侄子,狗蛋叔请你吃糖,老甜老好吃。”
徐江眼皮子直跳,这玩意是糖?
怀疑那玩意是碳,都没怀疑是糖。
他清楚看到,黑呼呼的一块从左手倒腾到右手,小狗蛋两只手黑一大片。
徐江连忙挪开婴儿,真要吃下去,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情况。
徐江黑着脸拿过黑呼呼的糖,对小狗蛋一本正经道:“这种糖不能要,不能捡起来吃。”
小狗蛋嘿嘿道:“我还有,我专门留给大侄子的。”
小狗蛋跑出屋,再回来时,一个黑瓦片盛着好几个黑呼呼的东西:“这些都是糖。”
徐江满头大汗,这要是给儿子吃了,真是要半条命。
徐江真想跟冉秋叶打声招呼,加大小狗蛋课时,免得搞出稀奇古怪玩意。
这时,吴秀清从外面走进来,徐江连忙道:“吴婶子,以后小狗蛋吃糖,让他都吃完,不要留。”
将黑瓦片递到吴秀清面前:“你能认出这是什么吗?”
吴秀清一下子没认出来,上手捏了捏:“这啥玩意?”
徐江:“小狗蛋,你说。”
小狗蛋没意识事情严重性,自得道:“我给大侄子留的糖。”
呃…
吴秀清一脸尴尬又想笑。
当即板着脸:“小狗蛋,以后你一个星期只能吃一颗糖。”
小狗蛋眨着大眼睛问:“一个星期几天?”
冉秋叶一拍额头,心累。
一个星期几天都不知道,这样显的我这个老师很没用,教不出名堂。
连忙科普道:“一个星期七天。”
小狗蛋跑回课座,翻开课本数,最后一脸委屈道:“我一天舔几口,一颗糖能管一个星期吧?”
徐江:“…”
吴秀清:“…”
冉秋叶:“…”
三人被小狗蛋的傻里傻气干沉默,这脑回路不是正常人能想到。
吴秀清揉着太阳穴,要被傻儿子气死。
“冉老师,你给小狗蛋上课,我去后院。”吴秀清没有当监工的习惯。
专业事交给专业人干,她不插手教学方面的事。
“嗯,狗蛋他妈去忙自己的。”
被人盯着教书,仿佛不被信任,不好好教书的错觉,浑身不自在,心里也膈应。
冉秋叶同样不喜欢有个监工在旁边盯着。
她需要一个宽松自由,不被打扰的教学环境。
两人心里有默契,因此在冉秋叶教小狗蛋时候,吴秀清基本在后院,不插手教学的事宜。
来到徐家,吴秀清道:“傻儿子整天做傻事,改明抽空去鸽子市买点猪脑花补补。”
“吃猪脑花,补成猪脑子。”两个话搭子同时说出这句话。
吴秀靖愣了一下,骂人傻,通常用猪来形容,吃猪脑花补脑,寓意的确不好。
吴秀清想到狗脑花,连忙否定这个想法。
狗脑子,也不是一句中听的话。
牛脑花?羊脑花?
吴秀清将家畜想个遍,突然发现没有适合补脑的脑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