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是救死扶伤的地方,而他们违背初衷违背医德,骑在劳苦大众头上无底线压榨。”
“大哥,别说了……”阎解娣擦去并不存在的泪水,扮演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不,我就要说。第六医院忘了初心,院长是压榨劳苦大众的黑心家。”阎解成梗着脖子,一副犟种的坐在地上,倔犟的将残脚高高举起,似乎要让所有人都目睹他的悲惨遭遇。
阎解旷激愤地捂拳上举,带领着众人高喊
阎解放看向身边几位:“哥几个,带上铁牌子和高帽子,今天咱们冲了第六医院。”
很快,阎解放绑了第六医院院长。又在病房里找到昨天上门讨债的中年人,不顾他身上的伤,硬生生将他拽下地绑起来。
在医院门口,阎解放亲手给两人脖子挂上重十斤左右的铁牌子,上面写的全是他的坏点。
阎解放接过用铁皮卷成的锥筒高帽子,很粗暴给两人戴上,用细铁链缠绕在脖子上。
只要铁皮做的高帽子有滑脱迹象,脖子上的细铁链就会崩紧,随之而来就是呼吸不畅引起窒息。
为了少遭罪,就要集中注意力保持高帽子稳稳戴在头上,肩膀以上不能出现晃动。
那位中年人看到阎家带头,明白这是阎家对他的打击报复。
至于院长,他对阎解成没有印象。一来是每天要打交道的人很多;二来阎解成狗屁不是,不值得花心思去记住这个人。
不是他傲慢,而是当时的阎解成以及阎家等同于黑户,属于最尘埃那一小撮。
只能说阎家赶上好时候,从尘埃变成站起来的人。
当然这个人不是好人,是一个恶人。一朝得势就咬人。
阎解放组织人手沿街宣传,让那些欠医院医药费,恨院长的人站出来,将曾经不敢表达的情绪,趁这个机会统统表达出来。
墙倒众人推在这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唾沫星子像是不要钱一样,喷的两人感觉呼吸都是一个错,不配当人,猪狗不如。
院长忍着众人的唾沫星子,看着成群激愤的人民群众,在人群中看到好多住在第六医院周围的老居民,这些老居民多多少少受过他的恩惠。
比如医药费减免,比如紧急协调抢救,比如冬天上门送冻疮膏之类惠民送温暖政策。
这些老居民的反应,让院长感觉很心寒,这些人昧良心。
最不应该,也是最没资格对他吐唾沫星子。
不求同情站出来帮忙说句好话,起码别落井下石的诋毁。
走到一处广场,两人押到广场中间,对大家伙做深刻反思。
上午的游街在院长和那位中年人反思中结束。
游归游,游完了,院长他们的工作还得继续上,处理医院事务。
回到第六医院,阎解成单独找到院长。
院长连忙起身让出办公桌的位置,请阎解成坐下,随后又给他端茶倒水。
院长卑微弯腰小心翼翼将杯子放到阎解成面前:“请喝茶。”
喝着院长亲自倒的水,阎解成很享受被恭维,以及面对他时的小心翼翼。
自己一举一动,就能让人颤颤巍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