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见了自己的军队,也是欢欣鼓舞着。
我们早就已经站在外面等候他们多时了。
靳丰立刻对着靳鑫大吼道:“你赶紧将温翊琛给放了!
不然我就走不了了!
不管他现在什么样子,你将他给放了就是了!”
靳鑫点了点头,转头对着温翊琛说道:“琛哥,你快过去吧!
你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回家了!”
靳丰有一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温翊琛从靳鑫的后面走了出来,随后神采奕奕地回了我们军营里。
我们自然也是守信用的,立刻将靳丰给松绑,送了过去。
过去后的靳丰,仿佛解除了什么封印一般。
靳丰立刻对着靳鑫劈头盖脸地骂道:“你敢耍我!
你不是说你和温翊琛之间,有着血海深仇吗?
你不是说,你一定会折磨他?
你告诉我,温翊琛手脚都被你给砍断了?
怎么现在,温翊琛完好无损地出现在了这里?
为何他还比之前胖了,你为何要骗我?
我们才是一族人,为何你要如此对我?”
没有等靳鑫回答,靳丰就下令让绒族的人往前冲。
可是那些人都按兵不动。
靳丰咆哮着开口道:“你们都是绒族的人,都给我上啊!”
那些人都仍旧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
此时靳鑫从自己身上拔出剑,抵在靳丰的脖子上开口道:“你的兵符,不在你手里。
为何能够调动这些兵呢?他们都是认符不认人的。
这些年里,你做的恶事情,已经够多了。
怎么,现在又不愿意承认了吗?
绒族人已经死了很多人了,他们想过个安生日子而已。
你看看大云朝军队,他们多少人。我们现在多少人。
你难不成,想让妇女都成为兵,来和他们对抗吗?
收手吧!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靳丰吞了吞口水道:“我不是为了绒族吗?
胜败乃兵家常事罢了!我有什么错?
我不过是想绒族的生存空间多一点。
这些年里,我是打了许多次的败仗。
可是这一切,不都是因为我想绒族生活好一点吗?
你是不是被靳然给收买了?
什么都向着大云朝说话,你这样对得起绒族人吗?”
靳鑫叹了口气,也不再解释了,知道跟这种人说不通的。
我随后将昨日那些受伤的绒族的战士给拉了出来,让他们回去了。
靳然此时才开口道:“靳鑫,你看看。这就是我们和大云朝的差距!
他们俘虏了你们,却不曾对你们用刑!
若是三皇子,不是在我们手里,在你手里。
恐怕你早就将他给生吞活剥了吧!
你再回头看看,我们这些兵,多少已经头发花白的了。
他们本来就应该在家里享受天伦之乐的。
现在竟然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你觉得这真的是对的吗?
想要多的生存空间没有错。
可是在自己能力不足的时候,就想着去侵略,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你知不知道,绒族现在已经很少男丁了。
再这样下去,别说攻打胜利了,等几年,我们自己都没有人口繁衍下去了!”
靳丰听完了以后,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哈哈大笑。
靳丰一直以为,他所做的一切是对的。
可是如今这一切,才让他明白,他做的有多么的可笑。
我将那些人都放了回去。
这一切,其实是我们早就谈好的东西。我们都想除掉自己国内最碍事又坏的人。
他们最想做的,就是挑起两国纷争。
根本不顾及大家的国情,随心所欲地做这些事。
所以我们就设了一个局,让靳丰绑走了温翊琛,这样温翊桁就会以为自己坐上皇位指日可待了。
到时候,我们收拾他,也是轻轻松松的。
至于靳丰,这些年,他做的事可不少了。
靳鑫尤其恨靳丰,所以就想让靳丰死在他的手里。
我们俩军相见,大家眼里都没有兵戎,走的只是同情和惋惜。
大家都想回家去陪自己孩子们过年去,不想在这里耗着。
也都知道,大家都是被迫在这里的。
靳丰还想着挣扎一下,随后从身上掏出来了兵符。
靳丰也防着靳鑫一手的,所以给靳鑫兵符的时候,给了一个仿造的。
这下,那些人看到兵符,只有往前冲了。
两军都有一些无奈,随后绒族的军队冲了过来。
他们举着剑就向我们劈了过来。
好在我方比较机灵,躲避快速,没有什么大碍。
整个场地上,刀剑声格外的刺耳,大家都在疯狂对砍着。
可是砍了半天,都没有人掉下马,或者受伤。
靳丰还以为自己眼花了,看了好几次,这才知道,这些人分明就是过来过家家的。
他在场外恶狠狠地开口:“你们若是不用心。你们的家属,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你们看着办吧!”
这句话果然有效果,刀剑声更加急促了,空气中的风沙也很多了。
只不过这最后,都没有人员伤亡。
不一会,大家都累了,干脆倒地不起。在别人看来,就是一具具尸体倒在地上了。
靳丰提着剑,就想去砍人。
靳然和靳鑫立刻将他架住,随后开口道:“今日这兵符也用了。你还想怎么样呢?
如今这个局势,对你我都好。你最好不要再出什么差错了!”
靳丰整个人青筋暴起,有一些愤愤然地骂道:“你们会遭报应的!你们一定会的!
这绒族的天下,就会死在你们手里!
你们都是叛徒!”
靳鑫用手,疯狂地抓着靳丰的头皮说道:“如果绒族在你手里,才是走向灭亡!
父王不是最疼你吗?怎么不见他来救你啊?
从小到大,为了你,包庇了太多的人。
也让太多的人失去了生命!
你凭什么能够因为你自己,就让那么多人陪葬?
现在我倒要看看,谁来救你?
你今天必定要死在这里了!
我要让你为你所作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