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没意思。
那叫的,不好听。
滚。
小瓷忍住了,没骂响。
她不能再惹怒他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争取时间。
下身一阵潮湿的热意……
小瓷皱眉,随后反应过来,强颜欢笑呵了一声。
“我来例假了,不方便。”
“例假?”
横哥一只手,把她拎起来,果然看见地上有一滩红色血迹。
小瓷最后一次例假,是十二月。
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事,心理精神压力大,加上作息紊乱,所以,例假迟迟不来。
她也没管。云梨镇只有一个卫生院,她不相信里面赤脚医生的医术……
上天还是眷顾她的,这时候来例假。
“妈的。”
横哥气恼不已,骂了句脏话。
他站起来点烟。
不久,他说:“我们都是大老爷们,不可能去帮你买卫生巾,你自己去卫生间垫几张纸吧。”
“行。”
小瓷扯起一抹僵硬假笑。
他们这些“大老爷们”难道不知道,他们比女人丢脸多了。
藏在云梨镇,干着不容于法的非法勾当……
地下室里有卫生间。
横哥放她进去了。
进去前,小瓷说了。
她一定会锁门。
“矫情什么,过了这几天,你就是老子的女人。”
横哥冷笑。
“不可以锁门,那我不。”
小瓷一步不让。
横哥看她,半条裤子红了,不耐烦地挥挥手。
“快点。”
……
左手新伤加旧伤,情况很糟。
美工刀割的口子还在护理期,小瓷每日勤换敷料,因为受了压迫要做饭,所以她会在外面多缠一圈防水绷带。
现在绷带脏了,她不敢拆掉,怕脏了里面,导致伤口感染,功亏一篑。
孟沅浠自杀,伤的很深,到大动脉。现在,整副铐子的重量都压在上面,小瓷吃不消,不得已拿另一只手托住。
锁门,脱裤子。
一身的血,让她无所适从……
脏成这样,又换不了裤子,怎么擦都没用。
垫卫生纸不行。
等会湿了,不透气,更不舒服。
小瓷没辙,随便处理了下,洗手出去了。
“去这么久,没打什么坏主意吧?”
横哥疑心比以前重。
小瓷虚弱自嘲:“我这样子,能打什么坏主意。”
横哥重新给她锁上。
“你乖点,我不把你送给别人。”
小瓷没话说了。
她不想被送人,也不想被留下。
她会想办法出去。
很晚了,横哥要睡觉,临走叫人给她送来两条毯子。
毯子是新的。
没有他们身上那种臭味。
小瓷铺了一条在地上,另一条,当被子,盖在身上。
她可以躺下。
但,手铐锁住的地方,距离地面半米高,躺下会扯着手腕,左手负担不了,所以,她选择靠墙坐好。
还有两小时天亮。
小瓷没睡意,小腹越来越痛,整个人虚弱无比。
想到自己现在处境,她不由发笑。
轻轻的,听不见声音。
只嘴角扬起一抹冷嘲。
呵,真是。
还不如以前呢。
以前。
以前她也是哪都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