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御书房,向丁立刻召集了心腹大臣,连夜商讨对策。昏黄的灯光下,地图上的山川河流仿佛都蒙上了一层阴影,也映照着众人凝重的面容。
“陛下,微臣认为,新政之所以受阻,主要是因为资源分配不均,导致一些地区受益,而另一些地区却感到不满。”户部尚书率先发言,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
“爱卿言之有理,”向丁微微点头,目光扫过众人,“朕决定,重新制定资源分配方案,确保每个地区都能得到合理的支持。瑶儿,你来说说你的想法。”
丁瑶起身,走到地图前,指着其中一块区域说道:“就拿赵地来说,虽然土地肥沃,但水利设施却相对落后,影响了农业收成。我们可以调拨一部分资金,帮助他们修建水渠、水库,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皇后娘娘英明!”丁瑶的话音刚落,便有大臣出声附和。
接下来的时间里,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对新政的各个方面进行了深入的探讨和完善。向丁认真倾听每一位大臣的意见,并不时提出自己的见解。丁瑶则在一旁记录着要点,并根据实际情况提出修改意见。
不知不觉,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看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空,向丁和丁瑶相视一笑,他们知道,黎明前的黑暗即将过去,希望的曙光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
“陛下,臣妾还有一事要奏。”丁瑶突然开口说道,“为了确保新政能够顺利推行,臣妾建议成立一个专门的监督小组,对地方官员的工作进行严格监督,一旦发现违规行为,立即严惩不贷!”
向丁赞许地点了点头,他知道,丁瑶的提议切中了问题的要害。地方官员阳奉阴违,是新政推行过程中遇到的最大阻碍,只有加强监督,才能杜绝此类事件的发生。
“传令下去,明日早朝,朕要亲自听取各地官员的汇报!”向丁站起身,语气坚定地说道,“朕倒要看看,是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第二日早朝,气氛异常凝重。各地官员战战兢兢地站在大殿上,大气也不敢喘一声。向丁目光如炬,扫视着每一个人,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站在最前面的郑县令和孙县令身上。
“郑爱卿,你来说说,新政在你们县推行得如何?”向丁语气平静,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郑县令连忙上前一步,躬身答道:“回禀陛下,微臣所在的县,新政推行顺利,百姓安居乐业……”
郑县令话音未落,孙县令便突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地说道:“陛下饶命啊!微臣该死,微臣……”
向丁没有理会孙县令的求饶,而是转头看向一旁侍立的侍卫,沉声说道:“来人啊,将孙县令……”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急匆匆地跑进大殿,跪倒在地,高声禀报道:“陛下,赵地主求见!”
向丁眉头微皱,沉吟片刻后,缓缓说道:“让他进来。”
片刻之后,一名身材臃肿,满脸横肉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大殿。他正是赵地最大的地主——赵富贵。
“草民赵富贵,参见陛下!”赵富贵装模作样地行了一礼,语气中却带着几分傲慢。
向丁冷冷地看着他,沉声说道:“赵地主,你不在你的赵地待着,跑到京城来做什么?”
“回禀陛下,草民听说……”赵富贵刚想开口,却被向丁打断。
“朕不想听你说这些废话,”向丁眼中闪过一丝寒芒,“你应该知道,朕今日为何要召见你。”
赵富贵脸色微变,支支吾吾地说道:“草、草民不知……”
“哼!”向丁冷哼一声,站起身来,缓步走到赵富贵面前,目光逼视着他,“你真的不知道吗?”
赵富贵吓得浑身一颤,“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说道:“陛、陛下饶命……”
“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向丁语气冰冷,“说,你为什么要阻挠新政的推行?”
赵富贵额头冷汗直冒,他知道,自己今天是在劫难逃了……赵富贵战战兢兢地伏在地上,不敢抬头。向丁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无形的压力却让赵富贵几乎喘不过气来。良久,向丁才挥了挥手,示意侍卫将赵富贵带下去。
“陛下,微臣恳请陛下三思啊!”郑县令见向丁要对赵富贵动手,急忙站出来进谏,“赵地主虽然蛮横跋扈,但他毕竟是当地的大户,若是处置不当,恐怕会引起地方动荡啊!”
“郑爱卿言之有理,”向丁微微点头,“朕心中自有分寸。”
当天晚上,向丁只带了几名亲信侍卫,微服出宫,来到了赵府。赵府管家见皇帝突然驾到,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进去通报。赵富贵更是惊慌失措,不知道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赵地主,”向丁开门见山地说道,“朕这次来,是想和你谈谈。”
赵富贵低着头,唯唯诺诺,不敢言语。向丁也不绕弯子,直接了当地指出了赵富贵阻挠新政的种种行为,以及这些行为对国家和百姓造成的危害。
“你可知罪?”向丁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如同惊雷一般在赵富贵耳边炸响。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赵富贵吓得魂飞魄散,连连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