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奇怪?”锦苏苏淡淡的问。
月浅浅说:“玉嫔小产之事,其实还没有查清楚。御医在娘娘煮的食物里发现了堕胎药,真相未明之前,娘娘就是害玉嫔她小产最大的嫌疑人。
一个母亲,失去了孩子,最恨的不是害她流产的人吗?
可是玉嫔不仅对娘娘没有恨意,反而还来请安,一脸的平静,这就很奇怪了。”
锦苏苏玩着茶杯,一时没作声,只是嘴角淡淡的扯了一丝笑。
“苏苏,你别听不进去。”月浅浅急得唤了她的名字,“皇上走了,没有人护着你了,太后也没有跟着去围猎,这是往年没有的情况,还不知道她留下来是要做什么。
表面上称身体不舒服,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呢?
还有之前,打地主的事情,赌博在太后那里是严厉禁止的,她对你竟然一句苛责都没有,想想都让人心惊胆颤。
皇后,你自己要小心啊。”
“你都知道皇上不在了,我要怎么小心。”锦苏苏淡淡的说。
月浅浅:“……”
说的是。
再小心,也是防不胜防。
“不管怎样,一旦有事,你立马叫人来芙蓉殿找我。我想办法,让父亲出面保住你。不管怎么说,我父亲是大将,太后重视他。他的脸面,太后是会给几分的。”
锦苏苏伸手,轻揽了一下月浅浅:“谢谢你,浅浅。”
“和我客气。”
锦苏苏松开月浅浅,握着她的手,眼里有些湿润:“浅浅,一进宫我们两个就发生了矛盾,你那时骄傲又骄纵,是个得宠的公主。
我没想到,最后竟然与她最交好。
希望你今后,保持善良的真性情,保护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