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小伙子擦干眼泪说,“太子倒是有几分才能,可是他老子老是不死,他也登不了基。听说他提出了许多颇有见地的治国之道,但都被宰相给挡了下来,不呈奏给皇上看。
这宰相是个大奸臣,一天到晚对皇上拍马屁。你说百官之首是这样,那下面的小官不尽是一些趋炎附势的小人吗?太子是郁郁不得志啊。
如今为了保全他父皇的性命,也只有忍辱负重去做战俘。”
锦苏苏漫然道:“上梁不正下梁歪。陈国亡国,自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小哥,你们是哪国?”小伙子问。
锦苏苏对陈国情况一点不了解,应该不是陈国人。
车夫接过话说:“哎,我是大平国人,来陈国做皮毛生意的,却被抓来做了俘虏,真是倒霉啊。若不是为生活所迫,我哪里会来战乱的地方做买卖。
简直是把自己送入了虎口之中。”
小伙子满是同情,但也无奈:“越国兵杀一个把大平国人,也挑不起两国的战争。你应该庆幸没有被他们杀死,留了一条性命在,总有希望在。”
这希望,不知道好渺茫,车夫没作声。
这时,越国士兵吆喝着过来,大家都噤了声。
他们用脚踹俘虏,发碗让他们去打饭。
锦苏苏也领了碗,排着队去打饭。
果真是一碗米汤,只胀膀胱不胀肚皮。
但有总比没有好。
喝水能撑七天性命,这米汤里好歹有几粒米,应该能撑到她小脑袋瓜子想到逃跑的办法吧。
空中,突然传来喝骂声:“我X你奶,什么厨子,做的菜死难吃,米饭里还有沙粒。奶奶的,想老子吃坏肚子不成。来人,把那几个厨子拉过来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