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死亡的庄园(1 / 2)

“话说,这已经都快到半个小时了吧,那个从未出现的玩家不会还没把题解出来吧?我都等的黄花菜都凉了。”爆米花坐在椅子上趴在桌面上摆弄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干花,硬生生的把干花都给‘大卸八块’了。

顾满安安静静的坐在褚司风身边,褚司风见他安静的像个人偶,指尖微动,反扣顾满的手腕,“等累了吗?”

顾满摇头,“还好,我不累。”

“诶诶诶,来了来了。”说曹操曹操就到,李达指着那扇石门,石门被打开,出现了一个人影。

人影趴在地面上,带着点哀怨说道:“是哪个天才出的谜题,皇帝的新衣短短五个字就让我猜,猜了n久才猜出正确的字来,我没办法到都把每个字给全猜一遍了。”

爆米花看到最后一位玩家的出现,激动的直起身来,椅子向后拉开与地面摩擦,起了刺耳的摩擦声,她快速走到最后一位玩家的身边半蹲了下来,随即用手指戳了戳那个人的胳膊,关心道:“小趴菜你还好吗?”

那个人趴在地面上把头埋在自己胳膊里,然后闷声道:“什么小趴菜?还有我现在非常得不好,我简直是太难了。”

不等‘小趴菜’再说什么,系统出现了。

【恭喜所有玩家成功进入石门后的空间,系统公布用时最少的玩家是:玩家吐司,玩家面包,一共用时为五分三十秒;第二名为玩家李达,用时五分五十五秒;第三名为玩家爆米花,用时六分十五秒;特等关注为最后一名玩家,用时为二十九分五十秒。】系统特意的隐瞒了没有主动说出真名或者化名的玩家的隐私情况。

【玩家吐司,玩家面包共计入二十分,第二名玩家李达计入十五分,第三名玩家爆米花计入十分,特等关注玩家计入同情分三分。】

【系统正在计算中....】

随后不过五秒时间,系统已经计算好了所有玩家的得分,【玩家吐司,玩家面包所得分共三十分,玩家李达二十五分,玩家爆米花二十分,特等关注玩家十三分;望各位玩家再创佳绩。】

机械女声说完就消失不见了,整个房间安静的可怕。

“喂,你还不起来吗?”爆米花戳了戳趴在地面上面地思过的玩家。

趴在地面上的玩家动了一下手指头,然后下一秒就挺起以俯卧撑形式起身,映入眼帘的是一位戴着右眼罩的男生,面容五官端正看的顺眼,可能是突然被他的模样吓到了,爆米花仰起头看着他愣了一下。

男生很年轻,但是那个右眼罩显得很惹眼出众,一下子就能从人群中找到唯一一个特殊特征的他来,“你们好,我是特等关注玩家,叫我瞎子就行。”

就算男生这样说,但是其余几位却不太自在称呼这个名字,其中年纪较大的李达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说道:“这不太好吧,要不我还是叫你靓仔?”

男生倒是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不能吧,最靓仔的不是那两位吗?你们觉得冒犯了那就喊我小右吧。”

瞎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对爆米花这姑娘说了声抱歉:“诶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爆米花嗯哼一声,双手环胸,但是却丝毫没有一点的傲气,反而还有点俏皮的劲儿,“没关系啊,你戴着眼罩的样子真酷,好像我以前看过的动漫主角。”

瞎子笑着点头嘴上不断地说着谢谢。

“你好小右,我是李达,如果不介意叫我达叔也行,我可能在你们这是最大的了。”李达毫不客气的把自己年龄暴露出来。

“我是爆米花,那个漂亮哥哥是吐司,漂亮哥哥身边的帅哥叫面包。”爆米花很自来熟的好心介绍了顾满他们。

褚司风颔首笑着回应。

“现在是什么情况?就我们几个吗?”瞎子在这个房间转了一圈查看情况,感慨这个房间布置的非常华丽和精致。

“就我们几个,目前来说这个房间只有我们五个。”爆米花解释。

瞎子哦的一声,然后注意到了墙上的山水画的画框,“咦,这幅山水画看上去真漂亮。”

顾满闻言听此也上前走了过去,看着颜色略带暗沉的山水画,这一幅画的是山林水涧的景色,嗯?这一块颜色怎么有点不对劲,他注意到右下角画着一处石头的那里,这幅画是水墨画,色调通常就是水与墨,黑与白,但是这里却有不一样的颜色。

“怎么了?”瞎子好奇这位漂亮的男人在观察这幅画的什么?

顺着男人观察的视线看过去,是右下角画石头那一处,不禁好奇道:“这个石头是有什么问题吗?”

其余在探查其他方向的三人闻言也往顾满他们这边靠过来。

“有线索吗这是?”李达先是问道。

顾满上手去摸,却被瞎子给抓住了手,听到对方担心道:“我们还是不要碰吧?万一真的碰上去触发了什么机关就不好了。”

顾满视线下移,看着对方握着自己的手腕的手,他眉头一皱,像被电击了一样的甩开小右的手。

甩开的下一秒就被从身后伸出的另一只手抓在手里,顾满太熟悉对方的身体接触了,意识到身后是褚司风,握着他的手也是褚司风的手,随后也只是轻轻地一转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顾满平静道:“我摸的原因只是想分辨出这个是不是水墨的触感,不过现在直接看也能看出来隐藏的字是什么,细心点看就行。”

瞎子倒是被堪称应激反应的顾满行为给怔住了,他检查起自己的手来,又看到了刚刚吐司对面包的温和,他不可思议道:“我手也没静电啊,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顾满注意到瞎子的情绪,他垂眸,张了张嘴说道:“不好意思,是我的原因,我不习惯太过于亲密的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