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很是宽敞,分上下两层,后面还带个小院,小院内,有膳房、杂货房,还有三间隔开的小屋,要买,一口价五百两。
选过之后,糕点作坊和茶楼,姜玥都想买,
“奶奶,咱家的钱,够吗?”
刘春凤看出了姜玥所想。
她细细盘算着家中银钱,
随着牧场一步步扩大,家里每个月少说也有几十两银子的进账,往多了说,那就没边了。
牧场初建头年,一年赚的只有现在一个月的,
但后几年,家里每年,都有不少进账,如今除去建房,买这两个铺子绰绰有余。
钱要一点点赚,当然也需要胆量,也需要实力。
难得遇上合适的,即便不赚钱,这铺面还可以转手。
“那就两个都买。”
铺子定下,刘春凤寻张氏家大儿定了些货品架子,又定了牌匾,
一整个过程忙碌完后,时间已然过去两三个月。
春末夏初,天气微热。
待铺面开张之际,姜玥百川书院散学之后,同往常那般回了沈青师父家小院,
她原本想跟师父谈论制冰的事情。
但是,沈青师父并不在家,只有沈方泽和一些公子哥一起,花天酒地。
院子里,酒气熏天,酒坛扔的到处都是,还有两个舞姬翩翩起舞。
对比其他男人,沈方泽还好是最清醒的那一个,只认真欣赏舞姬。
姜玥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她入院似是隐形人,刚欲入自己屋子,就被沈方泽叫住,
“小六,过来一起喝酒。”
“我不会喝酒。”姜玥摇头,还是被沈方泽拉着,强迫观看美姬舞动。
她注意观察着院内的那些男人,无不一身富贵装扮。
男人们也朝姜玥颔首示意,表示打过了招呼。
姜玥这才发觉,沈方泽这人脉,真真是好。
也不得不说,他的长相,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也真不赖。
姜枂询问沈方泽,
“师父呢?”
“谁知道呢,兴许,是去了怀安郡,又兴许,人在清禾。”沈方泽自打退学,便被沈青打发去了川水药铺,整日里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
就师父的话说,开药铺赚多赚少他无所谓,只为悬壶济世。
开种药田也是为了边关战士们来寻药时,他拿的出。
姜玥对于沈青师父,除了钦佩就是敬仰,
师父虽为一介郎中,却心怀百姓。
沈宅,就只有沈方泽无所事事。
姜玥对于沈方泽,说他朽木不可雕……不,不能这样说师父的儿子,
每个人都是有他的闪光点。
待人散去,姜玥和沈方泽共进晚膳。
用餐之余,她询问,
“方泽哥,你最喜欢的事情是什么?”
不得不说,这人酒量也真真是好,地上那么多空酒坛,他愣是没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