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额头缠绕绷带,身穿单薄短衫,在不远处与成连相望。
在他怀中。
天真无邪的女童小拉莎,正兴奋地向成连挥手,头上戴了与体型不匹配的大帽子,将手术疤痕隐藏在内。
成连回首瞥着若泽。
若泽把烟头丢到地上,皮鞋踩踏旋转,将其熄灭:“别误会,不关我的事。
“我只是觉得,给这小屁孩送笔医药费,会对你的形象建立有帮助,顺手派人去看了眼。估计是办事的嘴巴不严,把返程日期说出来了。
“唉,和这帮穷鬼打交道真是麻烦,又花钱又浪费时间。
“再强调一遍,不关我事啊!来找你的,你自己解决去……”
成连不再理会他的碎碎念。
这若泽要是哪天人死了烧成灰,嘴硬的八成能火化成舍利子。
安德烈抱着小拉莎走了过来。
若泽大咧咧道:“注意登机时间,我烟抽完懒得在这等,先进去坐着了。”
他带着几名员工,头也不回地进入航站楼。
傲娇已经退版本了好吗……
成连嘴角抽动,总觉得按照若泽这个形象,怎么都不该用这词来形容。
“快说谢谢哥哥。”安德烈揉了揉女儿的头。
小拉莎很乖巧地说道:“谢谢大哥哥!”
成连礼貌微笑:“小事。她的病……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
安德烈半是难堪,半是感激:“有了比赛和你帮助的钱,大概是没问题了。而且,托你的福,这几天有很多慈善组织联系到了我,愿意为小拉莎提供医疗援助,以及捐款支持。
“医生说有了这笔钱,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也算是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