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朱棣不屑的一笑:“你信不信,这震天雷是我大明弄出来的,不是什么天时,王保保你就别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了。”
“不可能!”扩廓帖木儿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朱棣,那天雷的威力他亲眼所见,怎么可能出自大明之手?“朱老四,你休要胡言乱语,这等天罚,岂是你们能造得出的?”
朱棣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缓缓说道:“王保保,虽然我也不知道这是哪个神人弄出来的,不妨咱们打个赌如何?”
朱棣回头看了看越来越近的马队,又转头看向扩廓帖木儿:“反正你已经被我俘获了,最差不过也是被我一刀砍了,看你敢不敢赌了。”
扩廓帖木儿闻言,心中虽有不甘,却也不得不承认朱棣所言非虚:“说吧,你要赌啥?”
朱棣一笑:“我若赢了,把你们草原上所有的排兵布阵都详细的交代了,我若输了,找个机会给你放了,如何?”
扩廓帖木儿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深知,自己此刻已是阶下囚,生死皆在朱棣一念之间。但作为一个曾经的草原雄鹰,他仍不愿轻易屈服。
“好,我与你赌!”扩廓帖木儿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但若你输了,不仅要放了我,还要保证我的族人能安然返回草原,不得受到任何迫害。”
朱棣闻言,哈哈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王保保,你果然是个聪明人。不过,你放心,我朱棣向来言出必行,绝不会食言而肥。”
话音刚落,就听到阵地外高喊:“老四,你在里面吗?”
朱棣闻言,闪过一丝惊喜:“二哥!”
说完,转头就朝着营地外跑了去,只见朱棡和朱樉二人正站在营地外。
“老四你没事?老子还以为你死在草原上了呢!”朱樉先是一脸惊喜的看着朱棣,随即大怒,一脚踹在了朱棣的屁股上:“你没事瞎跑啥?你知道老子多着急不?”
朱棡闻言,也是一阵暴怒,跳起来一拳头砸在朱棣的头上:“你大爷的,老子还以为你死了呢,还愁着怎么跟爹交代,你活着你不叫人传个信?!翅膀硬了是吧。”
朱棣抱头鼠窜:“哥,哥……别打了,别打了……”
朱樉闻言,从腰间抽出鞭子,啪的一下抽在了朱棣的背上,不过还好有铠甲,声音大,但是一点也不疼:“不打?不打你不长记性!”
朱棣一边躲闪着兄长们的“关爱”,一边笑着解释道:“二哥、三哥,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你们就别担心了。而且,我还给你们带了个大礼回来。”
朱樉闻言,停下手中的鞭子,一脸狐疑地看着朱棣:“大礼?什么大礼?你可别告诉我你又从草原上带了几个美人回来。”
朱棣连忙摇头:“哪能啊,这次是真的大礼。对了,你们先说那天雷是个啥玩意?”
朱樉将鞭子收了起来,没好气道:“雄英送给我俩的,弄出来的叫什么火炮,比咱们之前的震天雷威力大了不止一点。”
“火炮?!雄英弄出来的???咋没有我的?”朱棣哑然,自己这好大侄是真厉害啊。
“对,雄英弄出来的,给我们哥俩的,至于你?你自己回去问雄英吧,我也不知道。”朱棡点了点头,朝着朱樉一笑,又转头看向朱棣:“你说的大礼是啥玩意?”
朱棣摇了摇头,收敛了一番思绪:“二位哥哥,你们看那是谁?”
朱樉和朱棡顺着朱棣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草原汉子被绑得结结实实,正一脸愤恨地瞪着他们。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王保保?!”朱樉脱口而出,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平日里只知道闯祸的弟弟,竟然能俘虏到草原上的大敌王保保。
朱棡也是一脸不可思议:“老四,这是王保保??”
朱棣得意地一笑:“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朱樉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腾空而起,一脚踹在了王保保的腰间:“你奶奶的,就是你遛老子玩是吧!”
“老子打死你个狗东西!”
“今天就叫你看看马王爷有几只眼!”
朱棣连忙大喊:“别打了,别打了,他还有事没说呢……”
朱樉闻言,虽心有不甘,但也明白朱棣所言非虚,只得停下拳脚,狠狠瞪了扩廓帖木儿一眼,仿佛要将他刻入骨髓之中。
朱棡则在一旁冷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朱棣走上前,拍了拍朱樉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随后转头看向扩廓帖木儿,眼神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王保保,你此刻已是我大明阶下囚,若想活命,便需按我所说行事。”
“我知你心中不忿,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此乃天经地义。咱们打赌你也输了,你若识相,便交出你草原上的所有军事机密,或许还能保住一命。”
扩廓帖木儿闻言,面色铁青,但眼中却闪过一丝犹豫。他深知自己此刻的处境,若是不从,只怕难逃一死;但若交出机密,又恐族人受辱。然而,在这生死关头,他不得不做出选择。
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与不甘,缓缓说道:“朱棣,我虽败于你手,但草原儿女的骄傲不容践踏,你需将我族人全部放走,我才能告诉你。”
“哈哈哈哈……”朱棣仰头大笑,朝着王保保胸口窝一脚踹了过去,“你赌赢了我放了你和你族人,你这都输了,我管你个屁,给你一盏茶时间考虑,反正我们有这神器,打你们也就只是时间问题,你再啰嗦我全给你砍了。”
扩廓帖木儿晃着身子爬了起来,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冷冷地盯着朱棣,声音沙哑却坚定:“朱棣,你或许可以征服我的身体,但你无法征服我的灵魂。我扩廓帖木儿,生是草原的人,死是草原的鬼,绝不会为了苟活而出卖自己的族人和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