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龚行,于哲想到上次被错位的四肢和下巴,心中忌惮同时又憎恨无比。
但他也不敢表现出什么。
想到自己的前妻让自己净身出户,不仅用自己的钱倒腾自己,还养了小白脸,于哲心中就恨的不行,恨不得杀了两人!
他脸色阴沉看向两人,“我已经起诉法院,要求重新审判筠筠和芸芸的抚养权,你一个单亲妈妈,一个人扶养两个孩子负担太重,我是孩子爸爸,有权扶养两个孩子,我现在已经有了稳定工作,工资也不低,我相信法院就算不把两个孩子判给我,一个总会给吧?”
于哲站起身来,看着苏酥表情逐渐变得难看,他嘴角愉悦的慢慢向上弯起。
“你根本不关心两个孩子,你有什么目的?我不信你是真心想扶养她们。”苏酥冷声问。
“谁说我不关心她们,她们是我的亲身女儿,我怎么可能不关心她们,只是我以前很少表现出来罢了!我现在想弥补,难道不行吗?”
“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于哲,我还不了解你,痛快点,你到底要干什么?”苏酥也站起身来,紧紧拉住筠筠的手护在身前。
“干什么?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让你把我儿子辛辛苦苦挣的钱全部还回来,你这个浪/荡蹄子,恶毒的贱女人,丧门星!看看把我们家搞成什么模样了,因为你,我儿子好好的工作没了,因为你,我们全家人被亲戚朋友骂,连借钱都接不到一分,你让我跟我儿子像老鼠一样人人喊打,我恨不得杀了你,吃了你的心都有,我告诉你,我们不会善罢甘休,你赶紧把钱全部给我还回来,要不然……你就别想要你女儿!”
李凤英忽然冲了过来眼睛怒睁,眼神凶狠瞪向苏酥就是咬牙切齿一阵骂。
她脚下生风,气势汹汹,突然的举动倒是把苏酥吓了一跳,还好龚行见此立马挡在了苏酥面前。
李凤英见一个大男人突然挡在自己面前,她竟然也不惧怕,更没有因此退缩,可能是心中太过怨恨,对着龚行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加拉扯,“让开!看我不撕了这恶妇的嘴,我要狠狠挠花她的脸,不知道花了我儿子多少钱才打扮的这么光鲜亮丽!滚开,快给我滚开!”
任凭李凤英如何凶狠恶毒打骂,龚行始终如一座高山般立在苏酥面前岿然不动。
他眼神极度深寒射向李凤英,然而李凤英陷入深深怨恨亢奋情绪中根本接收不到,反而越来越放肆,把龚行的脸挠出两道血痕。
“龚行!”苏酥呼急呼出声。
之前可能因为李凤英是老人家缘故龚行就站在那没有出手,没想到李凤英一点不知收敛,龚行还是头一次面对这样的泼妇,他抬起大掌一把攥住李凤英两只胡乱挥动的双手,而后把人轻轻往旁边一甩,李凤英瞬间站立不稳摔倒在地……
“天哪!有人打老人啦……天理何在啊?有人打老人家啊!打伤了哦…胳膊疼,腿也好疼呐!来人啊!有人打老人家啊!有人虐待老人呐要被打残废了哦……”
她坐在地上,双腿双手胡乱舞动着,撒泼般大喊大叫起来,脸还特别冲向窗口喊,故意让人听见,生龙活虎,哪里有半点伤了的模样。
苏酥眼神冰冷,向室内环视了一圈,见旁边立柜上有个花瓶,她把筠筠推向龚行怀里,快步走过去拿起花瓶,而后重重对着琉璃抬就是一摔,“哐当……”
花瓶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花瓶砸碎的巨大声响打断了李凤英的呼喊声,众人都被苏酥的突然举动吓到了,皆看向苏酥,房间里瞬时安静下来。
苏酥拿着花瓶头,尖锐锋利方向对着李凤英,眼神阴冷冰寒,犹如数九寒冬,“你再敢大喊大叫,我这次不仅要再次让你儿子丢了工作,还要你们全家睡大街你信不信?”
“你敢?你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你以为你吓唬的了我,我不怕你!”李凤英朝苏酥大喊,不过气势比刚才明显弱了很多。
她被苏酥的眼神吓到了,上一次苏酥这么看她的时候差点拿刀削了她的鼻子,那一次留给她的阴影让她记忆犹新。
“你看我敢不敢,不说别的,我今晚就能让你们几个睡大街,别忘了,这栋房子现在名义上是我的,我要你们马上走,你们就得给我卷铺盖走人,没人有权阻止我!”苏酥眼神自始至终盯着李凤英,声音凛冽道。
面对李凤英这样的恶人,什么都压不了她,只能比气势,比谁比谁狠!
李凤英瞬间说不出话来了,三个月的安逸生活估计让他们忘了房子的主人是谁。
“苏酥,你别太过分!我的要求也不多,你把一半资产还给我就行,两千五百万,只要你给我,我立马撤诉,不会跟你争夺抚养权,要不然……我拼劲权利也要抢一个过来,我看你心不心疼?”于哲在一旁大身喝道。
他之所以这么自信,一是因为他现在有了稳定工作,完全有能力扶养一个孩子,而且他还是孩子的亲身爸爸;二是苏酥一个单亲妈妈要带两个孩子不仅压力大,所要花费的精力和钱财都是巨大的,法院是公平公正的,为了单亲妈妈考虑,起码会把一个孩子判给爸爸,三是她猜苏酥现在根本没有工作,没有了稳定来源她用什么养孩子?就算她有五千万,她的生活状态也是不健康的,一个劲的花在自己身上,坐吃等死,法院不会把孩子判给一个不积极向上的妈妈,而且她不能给孩子一个健康的家庭环境,但是自己有,他再婚,可以让孩子拥有一个新妈妈。
所以,于哲很有把握就算两个要不来,起码能要来一个,不过一个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