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都是活腻了,竟敢阻止我上位!”张三川面上古井无波,心中却是将这劝阻的几个贵族记恨上了。
偏了偏头,他朝着几个和他狼狈为的贵族眨了眨眼。
这几个贵族会意,也纷纷开口。
“太子要替大公守孝,乃是为人子应该做的,臣觉得此事是无需犹疑的。至于国事嘛,以前大公在世时,便时常将许多事交给沂南侯,如今太子再将国务交托给他,不过是继承了大公的习惯而已。”
“沂南侯对大公和太子都忠心耿耿,又是太子的亲舅舅,替太子做些事也是应该的,臣支持太子的决定。”
“几位侯爷、伯爷,你们是否太过于心了?沂南侯怎么是旁人呢?他乃是大公和太子的亲人啊,宫中国母乃是沂南侯的亲姐妹,难不成他还会害国母和太子不成?”
这几个贵族的话,张三川可就听多了,心中不开始憧憬起太子离开都城后的子。
到了那时,我岂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舅舅,此事你如何看待?”将众臣子的反应看在眼中,太子并未谁对错,看向了张三川。
张三川抱了抱拳,答道:“太子信任微臣,乃是微臣的福分,太子乃是大公的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大公之位的,既然太子有令,便相当于是公令,臣自然不敢不听从。
至于太子是否要守孝三年以及若是太子守孝、三年期间谁来监国,臣全听太子安排。”
太子瞥了张三川一眼,心知一国大公驾崩、太子正该尽快继位、稳定民心的他,已然确定张三川确实有不臣之心了,从座位上站起,他走到大屏风后面牵出了一个妇人。
见到这妇人,众贵族皆行礼道:“见过夫人。”
大公夫人了声‘免礼’,在龙椅上坐下了,目光死死盯着张三川:“大哥,大公新丧,国本不稳,民心惶恐,太子此时守孝三年,将政务交托于你,可是良策?”
“这……。”
“为舅舅,你难道不该劝他尽快继承大位,君临下吗?”
“我……。”
“看来你果然有不臣之心!大公是你杀的吧?”
张三川眼角抽搐了一下:“妹……啊不,夫人,这话可不能乱啊!”
太子冷哼一声:“张三川,你就别装了,有人已经告发你了。”
屏风后面,一早就被太子请来看戏的万安和温道楼对视一眼,也走了出去。
见到万安的那一刻,张三川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是你?你怎会来此!”
心知谎言已经维持不下去,张三川索恶向胆边生,不等万安话,先一指万安:“这个人就是杀害大公的那帮饶同伙,太子,快让人抓住他,替大公报仇!”
万安鄙视的看了一眼张三川:“亏你还是个侯爷,这种时候了,这种话有意思吗?
若你劝诫太子,不要去城外守孝,他或许还不会怀疑你,但你既然这么明目张胆的想抢权,你以为太子看不出你的险恶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