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太宗李世民叹道:“可惜了,一群白徒兵,在面对十多万人参与的大战之中,又没有老兵带领,仓促之间,只能举手无措。”
“就连一些能用得上的守城工事都不熟悉,如此的手忙脚乱,这武牢关还怎么守?”
唐太宗李世民发现,只要在天道盘点的画面之中看不到唐玄宗李隆基的出现,即使是面对武牢关被叛军攻陷,他都能保持住自己的心态。
当年自己率领三千五百名精锐骁勇战骑,能在武牢关大败窦建德十几万大军,依靠的就是战骑士兵的骁勇善战。
以及精锐士兵与白徒士兵之间,存在着巨大作战经验的差距等因素。
况且朕当年的三千五百名骁勇战骑,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个个都是身经百战与能征善战之辈的老兵。
最重要的一点,还是封常清高估了自己,高估了洛阳白徒兵的战斗能力,低估了安禄山,低估了河北叛军的战斗能力。
唐卫国公李靖:“封常清此战败得不冤。”
唐河间郡王李孝恭:“虽然封常清已经做的很好了,但是带领一群白徒兵,仓促之间应战,果然还是守不住武牢关。”
唐邢国公苏定方:“可惜了,封常清与他的十几名安西军,已经应对的很好了。”
“但在这等规模的大战中,一群白徒兵,面对叛军的精锐,就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安禄山的叛军攻占了武牢关的城墙,突破了武牢关的城门,看着一群白徒兵狼狈逃窜的模样,他们站在城墙上挥动着手中的武器,高呼着胜利以及嘲笑的呼声。】
【再次踏入武牢关,安禄山心中感慨不已。】
【从范阳,到陈留,经武牢关,到洛阳,再到长安。】
【这一条道路,这些年下来,他可以是说走过太多遍了。】
【以至于在这条道路上,哪里适合作战,哪里适合坚守,他都了然于心。】
【现在成功拿下武牢关,又击败了封常清以及洛阳的六万白徒兵,可以说不足两百里的洛阳城,已经是他安禄山唾手可得的事情了。】
【当年第一次进入长安,觐见大唐朝廷的官员与皇帝时,宰相张九龄仅见一面,就能察觉吾心中之意。】
【而那李林甫更是了得毒辣,仿佛能看穿一个人的所有心思一样,但他只想当权倾天下的权臣。】
【至于那杨国忠,呵呵!他就是一蠢货,只会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没有他霍乱大唐的朝廷,估计吾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时机起兵。】
见此一幕,唐玄宗李隆基,愤恨狂怒与恶狠狠的说道:“好一个安禄山,好一个白眼狼,他的这段内心独白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说朕是昏君,是瞎子吗?”
“是在昭告天下,让天下的所有人都知道,张九龄和李林甫,都能看懂他安禄山内心深处的反意,就是朕看不出来是吗?”
“真是气煞朕了,这...这...这安禄山太可恶了,就该千刀万剐,五马车裂...”
此时诸天万界下,不同时空中的唐玄宗李隆基,都在此时爆发出心中那无法言表的愤怒。
安禄山的这段内心独白,简直要把他推向无能昏君的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