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看见了她。
那天,他飞奔至她跟前,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抱的她快要窒息。
后来才知道,江滩的踩踏事故上了新闻,她那天上午,有跟徐宴之提过,晚上要去看烟花。
徐宴之在看到新闻后,连公司会议都没开,便赶来了江滩。
找了她很久,每一辆救护车都没有放过。
那时候,徐宴之的爱意还没有挑明,但夏妗早已在沉浸在那模糊不清的暧昧中不可自拔了。
他抱紧她时,她的心像是在开花,一瓣一瓣的绽放。
唱片的最后一首歌唱到了尽头,循环到了司厌握着她的手,亲自打开的第一首。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循环了。
夏妗走过去关了留声机,走回了卧室。
卧室里,司厌像是睡着了。
夏妗掀开被子上去,躺在他身侧的时候,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奇妙。
她侧头,目光静静落在司厌脸上好一会儿。
他们这算,同床共枕么?
这个词太亲密了。
夏妗不再多想,闭上眼,原以为已经睡着的人,却突然伸手握住了她一侧的腰,用力间,将她拉进了怀里。
夏妗睁开眼,“你没...”
“睡觉。”
司厌将她摁进怀中,闭上了眼。
剩下的话夏妗咽了回去,困意上涌,她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
后面这一觉,夏妗睡的很熟,几乎无梦,睁开眼身侧无人。
拉开窗,已经大亮。
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拿出手机一看,要命,接近十点。
夏妗从卧室到洗漱间,一路上没看到司厌的身影。
她刷了牙,洗了脸,顺道又冲了澡,神清气爽的出来,还是没见到司厌。
但手机却接连响了两声。
打开看,都是司厌发来的消息。
“五分钟后,有早餐和咖啡到。”
“如果无聊,七楼有健身房和瑜伽室,11楼的空中花园,有牛排甜品,午饭可以在那儿解决。”
夏妗刚看完信息,门外门铃就响了。
开门后,果然是她的早餐,还有咖啡。
她接了东西,放到餐桌。
给司厌回消息,“早餐和咖啡收到,你有给我准备衣服么?”
觉得最后那句有点理所应当,夏妗多加一句,“我的裙子又被你撕烂了。”
这个‘又’字,用的十分到位。
既表示了他应该负责,又委婉的提醒了他下次要注意。
下次?
司厌,“我会安排人过去。”
有了这句话,夏妗放下手机,开始吃早饭,司厌给她准备的早餐是中式的。
她喜欢。
早饭后还有咖啡,司厌真是,贴心的过分了。
不知道是经过多少手调教。
司母说,司厌是智性脑,在m国那些年不是学业就是公司业务,对女人没兴趣。
夏妗是不太信的。
司厌在某方面,明显是个老手,能力很强,且经验丰富。
如果不是有足够的实战经验,他怎么可能,精准的掌握她的每一个敏感点。
让她就连第一次,也没遭上什么罪。
显而易见,他并非不染情色。
只是,这人做的隐秘。
没人知道罢了。
——
司厌安排送衣服的人来之前,夏妗穿着司厌的衬衣,哪也不方便去。
吃过早饭后,干脆窝在沙发上,捧着咖啡,看电视。
追影视剧她没耐心,选了喜剧综艺。
笑的花枝乱颤时,门铃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