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源从胡琅的哭诉中得知表妹为了他的事被李俊、燕青所杀,真是旧仇未了又派新恨,气得咬牙切齿。
想起之前与表妹的爱昧情景,高源不由得悲从中来,滴下了几滴伤心的眼泪。
高源忍住悲伤道:“李俊、燕青、童威、童猛来到了这里,与太尉预判完全一致,他们必然会到梁山去,也一定会去打擂,这次他们是死定了,谁也救不了他们。”
胡琅惊问:“兄长哥:打什么擂,是谁摆擂台了。”
高源低声道:“你们不知道,太尉派了心腹在梁山寨忠义堂前摆下了擂台,亮出拳打山东呼保义,脚踢河北玉麒麟的对联。
想那李俊、燕青……等贼到了楚州祭拜宋江,必定会去梁山旧地重游,感怀抒情。
这伙心高气傲的家伙到了梁山,得到打擂的消息,哪里还忍得下这口气,自然会拚了命的去打擂。我们带一千官兵前去,暗地配合齐霄奎等人擒贼,千万不能让这伙贼子逃脱了一个。”
胡琅:“甚好!拿住这几个恶贼,楚州的官银就有着落了,小弟这些天尝尽了丧妻之痛,还要担心官银失窃之责,度日如年啊。”
高源:“我们兄弟同病相怜,我的儿子高俊流被李俊废了,做不成男人,要变太监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传宗接代就指望着他。这该死的李俊,若是抓住他,非把他凌迟了不可。”
薛雕道:“我们还得想出个万全之策,千万不能把齐霄奎等是太尉的人这事儿走漏了风声,这是官府派人为匪的大罪,万万不可忽视!”
高源:“当然!也因为你们俩都是太尉的人,才给你们说起这事。太尉派他们占据梁山,假落草为寇之名,方便行事,为得就是剿灭梁山余党,实在是不得已而为之。
到了梁山之后,我们不必公开与齐霄奎等人接触,暗通曲款即可。”
薛雕:“燕青是打擂的翘楚,齐霄奎摆擂,引出燕青容易,就怕打不赢燕青,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
高源哈哈笑道:“这个你放心,齐霄奎是经过了太尉火眼金睛的审视,三个燕青都不是他的对手。就算李俊、燕青、童威、童猛四个人一齐上,都打不赢他的。
还有郑天高、吉庆两大高手相帮,八百精兵助战,擂台上败贼是不成问题的。我们只要在暗中做好辅助,重点是别让他们又用障眼法隐身逃走了。”
几个人都吃过李俊、燕青隐身术的亏,对此深有体会,一时陷于沉默。
过了一会薛雕献计道:“我们的人都换成便装,混进打擂的人群里,暗地挤在李俊等人周围,一遇到合适的时机就动手偷袭,他们被突然袭击,猝不及防之下必定会遭受重伤,然后束手就擒。”
高源点点头:“此计甚妙,就这样办。”
第二天薛雕挑选了一千精兵,高源、薛雕亲自带队,身着便装向梁山进发。
走了三天,进入梁山势力范围,再走两天就到梁山了。
第四天上午,碰到了从梁山逃往楚州的原齐霄奎手下的喽啰,这些喽啰看到高源,放声大哭。
高源也认出了那几个太尉府中原来的家丁,这些人是齐霄奎带去梁山的。高源将这几个人留下问话。
几个家丁告诉高源:郑天高被燕青打死,齐霄奎不敌李俊跳下擂台逃走。吉庆率领齐霄奎的喽啰兵与联合起来的打擂高手大战,吉庆一方大败,各自逃跑。
吉庆骑马而逃,齐霄奎、吉庆的生死难料,也不知结果如何。反正齐霄奎的山寨是没有了,人员除了被杀死的就都逃走了,不知还剩有多少活人。
齐霄奎的八百喽啰死了的只有一百多人,其余的人都逃下山了。
高源、薛雕不断与陆陆续续逃下梁山的齐霄奎的喽啰相遇,消息也越来越详实,最后得到的消息是齐霄奎、吉庆都被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