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想着心事，谁都没开口，也都没动手。

诡异的气氛让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良久，宋青书才开口：“今天非要救明教？”

曾阿牛也回过神来，坚定地点头：“对。”

宋青书继续说道：“你对明教了解吗？”

曾阿牛犹豫了一下，缓缓摇了摇头。

宋青书早有所料，继续开口：“那你可知为什么明教被称为魔教？”

随即也不等曾阿牛的反应，宋青书自顾自地继续说：“光明左使杨逍，此人虽然没有掀起太大的杀戮，但是此人没有一丝一毫的道德观念，行事全凭喜好，好听点叫自由散漫，难听点叫肆意妄为。掳走别人未婚妻，囚禁、行苟且之事，这种事他也做得出来。”

在场的都知道宋青书说的是谁，但是杨不悔不服气：“你胡说，我娘是真心爱上我爹的。”

宋青书没有生气，反问道：“如果你爹没把你娘掳走，你娘会爱上他？杨逍这种行为，就是强抢民女，认不认？杨逍。”

杨逍很想说自己与晓芙是两情相悦，但是宋青书说的也没错，一切始于自己强掳晓芙，这才发生了后面的一切，拦下还想继续争辩的女儿：“我杨逍，认。”

宋青书继续说：“青翼蝠王韦一笑，你也见过，练功走火入魔，导致要靠吸人血活着，此次大战先不说，都是要死人的，怎么死的也无所谓了，但是之前呢，这些年死在他手里的人可不少，而且死状大都凄惨，你也见到过，韦一笑，认不认？”

韦一笑也光棍，不辩解：“我认。”

宋青书看向曾阿牛，继续说道：“五散人，我见过冷谦和彭和尚，过程说不上友好，他们的部下有很多人渣，这些年除掉了不少，没见过的更多，而且五散人本身就是无法无天的主，我不否认他们抗元做出的努力，但人也没少杀。五散人，认不认。”

冷谦不服：“什么叫人没少杀？老子不服。”

宋青书冷笑一声：“江南李家、岭南叶家、青州端木家，你给我说说，谁带人灭的，你以为自己没有露面，就能当没干过吗？”

冷谦无话可说，这几家的确是自己等人带人灭的，因为这几家藏粮不少，自己本想去买，他们却死活不肯，后来就一气之下灭了强抢。

冷谦的态度说明了宋青书所言非虚。

宋青书不管脸色难看的冷谦：“金毛狮王谢逊，当初抢屠龙刀就不说了，本就是你死我活，但是因一己之私掀起无边杀戮，有多少人死在屠龙刀下。”

曾阿牛见提到自己义父，赶紧解释道：“谢前辈是为了找混元霹雳手成昆报仇才这么做的。”

宋青书气笑了：“这就是他杀人的理由？成昆灭了他的满门，他要找成昆报仇，就可以灭其他人满门？那灭绝师太为了找杨逍报仇，是不是也可以杀遍明教，然后你还要为她叫一声好？你怎么光长年龄不长脑子？”

听到宋青书拿自己举例，灭绝师太冷哼一声，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