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卫阳也有点无语了,确实,青羊也没有错,但是,问题总得解决。他叹了口气,说道:“青羊,这事情都出了,别再耿耿于怀了。大不了就是多出一点钱嘛。”
“多出一点钱,说得轻巧,你们一个个都是无所谓,你渔大老板钱多,我比不上你。清秀,光脚杆一人,就凭图乃做了几十辆车,就弄了个大老板。我可是全部身家都投入到里面去了,我有什么,现在什么都没有,我全部资产都在这里边。”青羊越说越越激动,不仅大声的吼了过来,还表情激动,脸孔涨得通红。
“我说,青羊,你他妈什么东西?我做车怎么啦,是我偷的,还是我抢的?我做的车难道不要本钱?难道不要人工。你给了多少钱?你给够了吗?你信不信,我马上去五大世家叫唤一声,我给他们每家做二百辆,你看他们给我啥价?”一说到青秀,图乃第一个就不答应,立即就跳了起来,指着青羊的鼻子大声吼道。
“图乃,你住嘴。”清秀此刻也是脸色铁青,低声地喝斥图乃一句。
“姐,你看他说的人话吗?”图乃立即便在清秀面前叫起屈来。
“青羊,这是第一次,你马上道歉,我们就当你什么也没说过,否则,我们立马散伙。”渔卫阳也是性情中人,对青羊这种言行也很是不屑于齿的。
“我,我,我……”青羊也是情急之下,胡乱出语的,这时,也知是自己理亏,却打起结巴来,好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
“清秀姐,我们走吧。”满仓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来。
“对,姐,我们走。”图乃也是起身,拉起清秀就要往外走。
渔卫阳眼神紧紧地盯着青羊,青羊老板此时也被满仓、图乃的行为给镇住了,加上,此时自己确实处于宕机状态,一时不知所措起来。
眼看,图乃拉着清秀已走到门口,渔卫阳叹了口气,说道:“青羊,明天,我们过来跟你结算。”说罢,也起身走去。
“慢,清秀姑娘,我道歉,我诚挚的道歉。”青羊也终于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赶紧起身先叫住清秀再说 。
清秀一听青羊已开口道歉,便自站在原处,没有继续出门,也没有回转过来。
渔卫阳也跟着停了下来,他看着清秀,只要清秀离开,他也跟着离开。
“清秀姑娘,刚才是我实在太着急了,口不择言。哎,是我不对,我对不起了。你别往心里去,你知道,我这人也是口慈心软的。”青羊此时也是不得不低头,只有低头道歉,才能挽留清秀,否则,走的就不是清秀一人了,而是会失去整个市场。
首先是渔卫阳,失去了源头渠道,再就是图乃的运输车辆,那也就失去了与同行竞争的优势,而且,图乃还掌握到了铜钉的制作技术,目前,还真的只有图乃一人,能生产出合格的铜钉,其他工坊也有作过,但没有一家能生产出合格的产品,全都是一钉就弯,或根本就钉不进去。这也是图乃一人的独家市场。还有满仓的熬糖技术,也是唯此一家,其实,他是不知道,满仓现在还在给渔卫阳炼制伤药,目前的伤药还是最低等的那种,但他们的利润已是十分的可观,连图乃都想跟着学着炼制伤药了。
当然,青羊也非修士,对伤药的用处肯定不如渔卫阳感兴趣。所以他们也就没有再提,而是单独与渔卫阳合作。每次拉货都是从回水湾这边直接拉走,用的也是回程的返空车辆,完全与青羊无关。
见青羊老板已道歉,渔卫阳也就借坡下驴,劝说清秀道:“清秀姑娘,既然青羊也已经道歉,要不就算了。其实,青羊也是有嘴无心的,刚才只是太过气愤,才说胡说了一通,你就原谅原谅他得了。”
图乃却是有些气愤不过,狠狠地瞪了一眼渔卫阳。
渔卫阳也假装没有看见。
“清秀姑娘,你就大人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今后,我青羊保证绝不再说这样的混账话。”青羊见清秀已心有所转,便再一次道歉,并保证绝不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