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是一块同心玉,你们把镯子给了苗苗,剩下的玉佩不给我,还打算给谁?”韩庭轩对于自家爹不把玉佩给自己这件事,表示很生气。
“哦,丢了,你闲着的话,就帮我找找吧。”瑾亲王懒散的看了儿子一眼,毫无意外的看到儿子愤怒的跳脚的模样。
“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跟我丢了,我不相信。”韩庭轩脑子一热,就打算在自家父王身上找找,手才碰到瑾亲王的衣袖,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开,瑾亲王在他惊愕的眼神中,飘飘然离去。
“你!”韩庭轩气的直跺脚。
落在竹屋外树梢上的瑾亲王看到如此不稳重的儿子,悠悠的叹了口气,如此沉不住气,自己怎么能放心。
京城,忠义侯府。
大皇子端坐在书房的主座上,须发花白的忠义侯坐在次座,端着茶,一口口啜着。
“外祖父,你说父皇这是什么意思?”大皇子那张和皇贵妃极为相似的脸上,五官紧紧的挤在一起。
忠义侯侧了侧头,看了看坐在主座上器宇轩昂却少了几分稳重的大皇子,眼神晦暗莫名,他在心里摇了摇头,“这么简单的一件事,他都不明白其中的深意,以后,还能指望他什么?”
罢了,反正也没打算真的指望他。
他闭了闭眼睛,在睁开时,眼中只有慈爱,“大殿下,皇上把六皇子流放出京,封地益州,随后又为因为六皇子被罢官流放的郑长庚”洗刷冤情,虽然没有官复原职,却成了泗水县的县令,这其中的深意,难道还不明显么?”
他顿了顿,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又接着说道:“把两个有仇的人放在一起,说明皇上实在是厌了他们让他们两个相互制衡呢。不然,郑长庚既然没有了谋害皇子的罪名,就应该官复原职,怎么还让他任一个七品小官,无非就是怕激起民怨,堵悠悠众口罢了。”
大皇子听完忠义侯的话,挤在一起的五官终于松开,那双像极了皇贵妃的杏眼里满是阴鹜。
“还是外祖您看的透彻。”大皇子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往外走去,“府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就不去拜见外祖母了,改天给她送她最爱吃的汤过来。”大皇子朝着忠义侯拱了拱手,忠义侯弯下腰去,恭敬的送大皇子离开。
等那抹皇子制式衣角消失在门口,他才朝着半空中打了个手势,一个黑衣人轻飘飘的落下,跪在忠义侯面前。
“找人盯着大皇子,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刻报于我知晓。”
“是”黑衣人点头应是,就要起身去安排,就听到忠义侯接着问:“皇贵妃那边怎么样了?”
黑衣人再次跪下,“禀主子,皇贵妃现在掌管后宫,没有人敢跟她别苗头,就连皇后娘娘,都躲在永宁宫寸不不出。”
忠义侯点点头,“仔细盯着,还有,盯紧永宁宫,我总觉得皇后禁足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皇上可是为了她能够亲自下杭州买荔枝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六皇子一丁点的错处,就禁足。”
黑衣人应声退下。
那边大皇子离开忠义侯府后,上了自己的马车,奢华的马车里,坐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她跪坐在马车上,素手轻抬,给大皇子带了杯茶。
“殿下,怎么样,我之前给您说的事情,您确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