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第一次杀人(2 / 2)

怎么能骂人呢?

奇奇觉得这帮入侵者的素质真的很低下,不是诋毁他是小胖子,就是骂他和吉吉是个屁!

他不高兴道,“你才是屁,你全家都是屁!”

另外的两男一女终于从同伴变成灰烬、到被风吹散消失不见中回神,然后同时后退,努力与两个小孩保持足够的安全距离。

奇奇一看,知道再想出其不意攻击是不行了。

他干脆收起姿势,一手握刀一手指着几人问,“说,你们是哪里过来的?干嘛好端端的跑到我家山上来找茬?”

吉吉补充,“不是找茬,他们是想抓了我们和小五吃肉。”

“啊?”奇奇一脸惊讶,“他们想要吃小孩?”

吉吉很肯定的点头,“是的,刚刚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就跟眼睛发绿的恶狼一样,小五一个不够他们吃,所以咱俩肯定在他们食谱上,不然也不会一来就问我小胖子在哪儿,这说明他们很想吃胖子。”

奇奇一张小脸一黑,火大的跳脚,“胖子?说谁是胖子呢?你才是胖子,你也是你也是,你们全家都是!”

“汪!”

“我要把你们全烤了!”

“汪!”

女人很想解释不是这样的,他们没有这种想法,更不爱吃小孩,是他同伴的理解有问题。

但当她看到那只狗呲牙瞪着他们,并弓着身子做出一副攻击的样子时,到嘴的话又被他给咽了回去,然后突然转身往山下狂奔。

这两个小孩根本不是小孩,是魔鬼!

其他人见状也连忙转身往山下跑。

“想跑?哪儿那么容易!”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当我们这里是什么地方?旅游景点吗?”

奇奇拎刀去追,同时左手手心处先是出现一团水球,紧接着水球变硬,迅速变成一团冰块,再紧接着被他扔出去时,那团原本应该亮晶晶的冰块,突然变了一个颜色。

砰!

扔出去的固体正中跑在最后的那人后脑勺上面,对方脑袋一晃,脚步一滞,连带着整个身体往山下栽。

“耶!”

见自己砸中了,奇奇高兴的蹦了一下,然后手心又迅速凝聚出一团冰块,但这次砸出去却只砸到了另外一人的后背,对方脚步不停,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往下狂奔。

嗯?

奇奇气急,忙叫小五帮忙,“小五,拦住他们。”

“汪!”

小五得到命令,棕色的身体如一支离弦的箭射了出去,很快扑到一个人的脑袋上,张口朝对方耳朵咬下,在惨叫声响起时,它又迅速跳起扑向另一个。

奇奇这时手心又出现一个冰团,再次扔出时,跟他跑在一起的吉吉,瞳孔突然一缩,接着他看到那个变了颜色的冰团砸到了女人的后背上。

“小五,烧!”

原本想靠自己和吉吉把这几人给拿下,但跑了一段后,奇奇看到山脚下停着两辆车。以防万一,还是速战速决吧。

接收到命令,小五尽量避开山上的树木,只将红光吐到人身上,伴随着噗噗噗的声音,很快这三男一女也全都化成了灰烬,风一吹再无痕迹。

“呼!可算解决了。”

奇奇砍人的时候看似很镇静,脸色也没什么变化,可实际心跳的却很快,对于第一次杀人的小孩来说,还是非常紧张的。

但也仅仅是紧张,害怕却谈不上。

毕竟当初跟妈妈一块在苏城,甚至从苏城回来的路上,杀人时有发生,这类场景对他来说并不算陌生。

而他和吉吉今天一开始的偷袭动作,就是他爸爸平常对他们的训练,只不过今天由叔叔他们变成了实际的敌人而已。

至于吉吉......他不仅不害怕,也不紧张。

因为之前乔飞和杜启岩带着他在路上真的杀过人,以及丧尸。

“吉吉你在看什么?”

奇奇扫清尾巴后带着小五往上折返,这才看到吉吉正蹲在一处草丛边。他好奇的凑过去问,“什么呀?”

“这是你刚刚扔的冰团,你看看。”

“咦?怎么不是透明的?”

奇奇接过圆溜溜凉飕飕、和他的拳头一般大小的‘冰块’,仔细的看了又看,诧异道,“这真的是我扔的吗?怎么这么像......铁块?”

这块‘冰团’外面包裹的还是冰,但内里却是黄褐色,还是发黑的褐色,就好像被冰包裹的铁疙瘩。

“就是你扔的,我刚刚看的很清楚。”

吉吉说着起身往山上走,他低头在草丛中扒拉,没一会又扒出一块包着铁块的‘冰团’,不过这次铁块的个头比上一个小,外面的冰团大。

“老大你看,这是你第一个扔出的,和另一个是不是很像。”

奇奇懵了,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跟杜叔叔学会了将水凝聚成冰,怎么还没用多久,冰块就出问题了呢。

手里的‘冰块’慢慢化开,水一滴滴落下,不一会冰全部化掉,只剩中间圆鼓鼓的小铁块。

奇奇使劲捏了又捏,又往石头上砸了下,发现石屑被砸下不少,但铁块却还好好的,一点事都没有。

“怎么能这样呢?冰怎么会变成铁?”

吉吉也同样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这场突变,两个小孩也没了抓兔子的心思,沿着茶山到白果园的小路下山。

等回到家,他们便将两个铁块交给了大人。

“奇奇你是说,这铁块是你凝聚的冰变的?”

奇奇点头,矜持的补充道,“本来是想用冰块砸人,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扔出的时候就变成了铁,然后那人被我砸的滚下了山。”

两孩子在家后面的山上碰到一群陌生人,并且还差点被抓走......随后最后那帮人被他俩反杀,可听说后还是一阵后怕。

是他们疏忽了,因为后山很久都没有过人,以至于对那条路都逐渐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