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结婚证,瞪向他,结果他早已下床,迈着大长腿不知道要去哪。
只穿着内、裤的视觉冲击很大,背部线条结实清晰,臀…很翘……
“再看,老子立马把你给办了。”
微哑的声线很性感。
他头也不回,居然还知道她在看他。
白洛收回视线,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头,垂眸看着手中的结婚证,几秒后,她翻开其中一本——
红底的照片很显眼,她穿着方领的白裙,身侧的男人穿着白衬衫。
俩人嘴角都勾着笑意,只是总感觉她笑的很僵硬,而身侧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他的眼中泛着笑意。
看着还挺般配。
陆词。
他叫陆词。
而她叫白洛。
他们是昨天结的婚。
昨天发生了什么?她怎么就失忆了?
陆词洗漱完出来就看到穿着白底印着可爱狗狗吊带裙的女人坐在床上,愣愣地看着手中的结婚证。
她把乌黑的短发勾到耳后,露出精致的侧脸,身上的肌肤白如凝脂。
艹!
纯的要人命!
他上前一手抽走结婚证,一手捏住她的细肩带一弹,嗓音低哑,“认出你的老公了吗?”
白洛瞥了眼被他捉着的肩带,抬眸,睨向他,顿时眉头微拧,“你怎么还不穿上衣服?”
哪怕知道这人是她老公,她仍然很不适应,非常的不适应。
更何况,这完美的身材,实在是让人垂涎。
“叫老公。”他执着道。
修长的手指勾勾缠缠着她的肩带,莫名添了几分色、欲。
她抿紧了唇,直视着他深沉的眸子。
叫不出来。
陆词很神奇地读懂了她的眼神,想发火,可对上她那双明亮清透的眼睛,火气根本发不出来。
他恶狠狠地瞪她,又实在气不过,弯下身,在她白皙的肩上重重地咬了下。
尖锐的牙齿磨过娇嫩的肌肤,有些痛。
他是属狗的吧?
白洛蹙起眉,推了推他的头,“有点痛。”
他却充耳不闻,眼神阴鸷地睨她一眼。
白洛有些理亏,算了,他们刚新婚燕尔,她却失忆忘了他,想必最难受的就是他了。
于是,就由着他咬。
陆词见她这么乖顺,咬的力度松了松,接着重重地吮吸了一口,白洛长睫轻颤,似是有股细密的电流穿过,浑身发麻。
“陆词。”
她的嗓音微哑发颤。
勾的人心魂震荡。
“艹!”
陆词低声说了句脏话,起身,快步离去。
脚步好像有些凌乱。
白洛不明所以,看向被他咬的肩膀,鲜艳的红痕在瓷白的肩上很是显眼。
隐隐约约还有牙印。
还真是只狗。
她掀开被子,望着地板上的粉嫩毛茸茸的小猪拖鞋好一会,还是把脚套了进去。
眼角的余光瞥到男人的衬衫,西装裤,以及……散落在地板上,她抬起脚一一捡起地上的衣服。
她也不知道放哪,就随手叠好放在床上,然后顺着刚刚陆词去洗漱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