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也只会说谜语吧……你又没什么把柄抓在我手上,想说再说吧,不然也没法保证你说的不是谎言不是吗?”
拿到自己钥匙后,白无一将其藏入手心,心想着如果方便干脆去焚化炉烧化了算了。
他倒是不用猜也知道洛里的规则大抵有什么必须保护好钥匙之类的条款吧,就算没有,作为工房工作人员,钥匙损坏也绝对称得上犯了最大罪——渎职了。
但现在能咋滴嘛。
让那位虚无缥缈的神,对着洛里的尸体再劈一回?
哦,当然,还有种可能是约瑟夫撒谎了,然后引导着白无一杀人,也不知道他这样图啥……倒也无妨啦,他主观上只是来拿个钥匙,还拿的自己的钥匙,应该不会被那个直愣愣的神怪罪吧?当然观众不是傻子,肯定是能猜出他确实可能导致那位死亡的。
“哎……”
麻烦事,要挨批斗之后再挨吧。
白无一一边想着,一边看向了其他钥匙。
老实说教会很大,不然白无一也不至于明明下班时间还蛮多的,结果连整个教会都没逛完,尤其是所谓的房间,如果不是选手房间差不多都挨一起,白无一是当真分不清谁是谁的。
总之先取一份其他人的房间钥匙吧……虽然他谁也打不过,且也没胆子半夜迎着雷声潜入。
“说来,白,你和玛丽小姐确实联盟了吗?”
他这边拿着,约瑟夫也在一边挑选,白无一能看见他拿走了杂物间的钥匙,看来是有些小动作。
而一边挑选,腐国人又开始找话题了:
“我想请您帮我拜托她一件事,只是,那位小姐恐怕很难信任我。”
“你是觉得她很信任我吗?”
“她有些依赖你,对吗?”
嗯?
“我可听不懂这话,你到底想托我说些什么?”
白无一停下手中一切动作,把手插在腰间看着这莫名其妙说出些话的人,但心中却是微动。
约瑟夫是个很能一眼看穿他人本质的人,他也许说话有些神神叨叨,也许甚至不能一下惹人喜欢,但白无一必须钦佩他的记性和阅历。
如果他对于玛丽都这么判断,那便证明白无一的话术是确实成功了的,玛丽确实是把通关的希望大量寄托于无异能经验丰富的白无一身上了。
“我说的话您懂,说实在,这是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您之前对格里兹曼的视频反复赏析,从中悟到了这么些,虽尚是那位先生的十分之一,却也极为难得了,”
腐国人也停下动作,只是把手仍按在那一堆钥匙上,笑眯眯说:
“我想托您让那位小姐上演一出……悲剧,请务必放心,她不会有事的,若实在不愿,她大可上演一出不必自身演绎的戏剧,而演员则用那羔羊。”
“用熟肉羊来演戏?额……我说实话我不怎么看歌剧或者音乐剧啥的,不过有这种东西吗?”
“无人的戏剧实在多了去,这点不必您担忧。”
约瑟夫松开手,往工房外走,这一行窃的行动算是告一段落了:
“事实上,我认为羊羔比起人类更加适合上演悲剧……您不必担心我影响她的安危,我向一切保证,我绝不会害她,具体理论和内容,我会在您传达了我信息之后告诉您;无论她是否答应,这将是您作为信鸽的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