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锅炖黑子(2 / 2)

我看着黑子撒欢得跑着,总觉得他应该可以和小老头称得上是一个组合,名字就叫一点不留。

本来两边宽宽敞敞的,还是有很多大面积的白雪块的,现在都留下了狗脚印。

“把手套带上再玩。”我刚要跑下去就被妈妈揪住了后衣领,“拿火挫子(迷你版小铁锹,一般是用来挫煤块的)玩,可别去拿那大铁锹。”再一次感叹,最懂我的还是妈妈啊,按照老话讲妈妈了解我的程度,那就是我蹲在那,妈妈都知道我是在拉屎还是放屁了。

我接过火挫子,飞快的跑下台阶,奔着黑子就过去了,在黑子震惊的小眼神中,一把抱住了它。

“欸,不能骑黑子,枴喽(摔倒喽)。”妈妈在关门的刹那留下善的提醒。

黑子一个优雅的甩屁股,我就一头栽在了雪地里,冰冰凉凉的,让我这小黑脸都能挂上一个红鼻头。

我有些气不过的随手抓起一大把雪砸在了黑子的狗头上,在顺势直起身来用另一只手抓住黑子脖颈处的毛,然后再用撒完雪的手按住黑子的头,侧着往黑子的身上一撞,直接将它半个黑子都按在了雪地里。

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我看着黑子呜呜咽咽的哼唧着,我开怀的大笑着。

这雪仗是完美的碾压了,那这堆雪人那……

我看着黑子出了雪堆之后,低着头落寞的的跑回狗窝里面趴着,时不时的用他那小眼睛扫描着我,我这鬼点子就不自觉的往外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