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一看见贺云深,理智也逐渐回归了。
“你们怎么这么变态?怎么能这样对宝宝?”沈肆盯着贺云深,脸色再次沉了下来。
刚给苏安买小蛋糕回来的白修文听到沈肆这话后,脸上表情有些不明所以。
“怎么回事?”
他走进门,顺手把门关了。
贺云深也很懵,“我们变态?我们好像没干什么吧?”
沈肆有病吧还病得不轻。
沈肆捏着苏安的兔耳朵,冷笑道:“没做什么?这耳朵尾巴怎么回事?”
“你们趁我不在的时候,仗着宝宝性子软就欺负他,还让宝宝带上些满足你们癖好的东西!”
贺云深:“?”
白修文:“?”
再次被捏耳朵的苏安,只感觉晕乎乎的脑袋越发无法思考。
沈肆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贺云深看向沈肆的表情一言难尽,“你就没发现耳朵很真实吗?”
沈肆蹙眉道:“是挺真实的,花了不少积分吧?”
他之前怎么没有发现贺云深他们这么变态呢?
虽然耳朵和尾巴很可爱就对了……
白修文明显听懂了沈肆的话,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将蛋糕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语气冷淡地回应道:“思想龌龊的人,看什么都龌龊。”
亏沈肆想得出。
听到这话,沈肆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疑惑地反问道:“嗯?你这是在说你自己吗?”
脸皮真厚。
贺云深想说什么,却隐约嗅到一股从厨房飘散出来的焦糊味。
他没有过多解释,只是匆匆撂下一句“尾巴和耳朵真的”,便转身奔向厨房。
只要沈肆不是傻子,就不会觉得这尾巴耳朵是他们给老婆戴上的。
沈肆:“?”
他低头抬起苏脸。
少年头发有些炸毛,眼睛水汪汪的,嘴巴红红的,小巧的唇珠压在柔软的唇肉上。
很勾人。
沈肆试探性地再次轻轻地捏了捏少年软乎乎的兔耳朵。
少年的身躯瑟缩了一下,眼尾漾着红,乌黑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惹人至极。
沈肆:“!!”
白修文趁沈肆愣神的时候,上前将苏安从沈肆怀里抱起来,淡淡地丢下了一句话,“老婆是兔子。”
说完,他就带着苏安回去拼刚刚没有拼完的拼图。
“是真的啊……”沈肆站在原地恍惚道。
他恍恍惚惚地朝苏安他们走去,然后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戳了戳那毛茸茸的小白球。
苏安懵了,连忙捂住尾巴,瞪着双圆溜溜的眼睛气鼓鼓地看着沈肆,“不能再摸啦。”
再摸下去他就要有宝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