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对此有何看法?”
鬼火王沉吟道:
“属下认为,稳妥为上,此单不宜接。”
此言深得夏侯央之心。
诚然,那笔钱财诱惑极大,但夏侯央眼下并不为钱所困,若因贪婪而赌上整个生死门的安危,实在得不偿失。
神羽陌这时挺身而出,言辞恳切:
“门主,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们尚可舍弃,但生死门的威名一旦受损,将难以挽回。”
夏侯央闻言,眉头紧锁:“放弃固然容易。
可一旦错失良机,又恐错失良缘,此事若败露,我们能否安然离开咸阳,亦是未知之数。”
望着地上那堆诱人的钱财。
夏侯央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如此巨额财富,着实令人难以割舍。
关键时刻,神羽陌再献良策:“门主,属下有计,我们只需蒙面行事,韩信等人并不识得我们真容,行事小心谨慎,定能化险为夷。”
夏侯央听后,目光闪烁,终于下定决心:
“好,此事便交由你全权处理。
切记,任何人只要泄露了身份。
休想再回生死门!”
神羽陌拱手领命,神色坚定:
“请门主放心,属下定不负所托。”
咸阳宫内。
在秦国宫殿的两侧,一众文武大臣整齐排列,今日,是秦国历史上一个重要的日子,因为要迎接韩国王室的投降。
咸阳城中的秦国臣子,无论身份高低。
皆需出席这一盛事,其中,秦国的公子们亦是列席其中,而长公子扶苏,更是站在了公子们的最前端,彰显其尊贵地位。
然而,此时的秦王嬴政,却背对着众人,凝视着身后的地图,仿佛在他的眼中,迎接韩王安投降一事,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韩王安,这位曾经的韩王。
如今的阶下囚,手捧国玺和舆图,步履蹒跚地步入雄伟庄严的章台宫。
当他走到台阶下,缓缓跪下。
将手中的盘子高举过头顶,声音颤抖地说道:“禀报秦王,我韩安,乃姬姓韩氏第十七世子孙,今日心甘情愿归顺大秦。
乞求成为大秦的臣民,望秦王恩准。”
言罢,韩王安忍不住痛哭流涕。
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曾经的一国之君,此刻却如此不堪。
不远处的长公子扶苏,目睹此景,心中五味杂陈,想当年,他出使韩国时,韩王安还是一国之君,如今却落得如此下场。
韩王安再次恳求,而秦王嬴政却仍未转身,仿佛他的声音太过微弱。
直到韩王安再次乞求呼喊。
嬴政才缓缓转过身来,那眼神犀利如刀,仿佛一头祖龙在俯视着台下的凡人。
嬴政冷冷地说道:
“韩安,你为何总是这副哭丧着脸的模样?
寡人没有强迫你呀。
这都是你自愿的,不是吗?
再者说,我大秦乃是爱好和平的国家,今日这氛围也不错,大伙都很高兴,你不要老是露出一副刚刚死了亲人的表情。”
扶苏听了父亲的话,心中不禁一震,暗自腹诽:“老爹,你这也太凡尔赛了吧。”
台下的,韩王安,则是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