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颔首应道:“如此甚好。
左右四下也无甚事。”
惊鲵心中暗自思忖:“长公子殿下可谓是完美无缺,其身份尊崇,人品高洁,相貌堂堂,风度翩翩,女人缘更是极佳。
不过一想也正常,日后他将成为秦王。
女人多一些,倒也合乎情理。
只是不知为何,每当见他与其他女子相处,我心中便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适感。”
阴阳家*罗生堂。
东皇太一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手握着神秘的球,目光如炬,凝视着堂内的金部长老云中君,缓声说道:“本座已然遣人传讯星魂。
你却要本座将他唤来,究竟是何意?”
金部长老云中君恭敬地回道:
“此事关乎适才东皇大人与我所言之事,亦望东皇大人能助我一臂之力。”
东皇太一的眼眸中,犹如泛起了层层迷雾,充满疑惑地问道:“何事需本座相助?”
云中君嘴角微扬,轻笑道:
“自然是推销我的丹药。”
东皇太一的眼神中,疑惑之色愈发浓重,宛如那深邃的夜空,问道:“本座为何要帮你?
你的丹药分明就是虚妄之谈,本座在秦王面前,并未揭穿你,已然是仁至义尽了。”
云中君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你如此言说,并非是为了助我,实则是为了你自己,你惧怕秦王不再倚重阴阳家。”
与此同时。
云中君的心中已然如明镜般清晰,这些年来,他暗中探查了诸多关于东皇太一的事情,惊觉他一直在苦苦寻觅那神秘的苍龙七宿。
东皇太一沉凝道:“我着实担忧秦王对阴阳家不以为意,此乃为阴阳家之福祉。
而你兜售的伪劣丹药,已然令秦王嬴政对阴阳家心生厌恶,你言,本座当如何处之?”
云中君应道:“东皇大人,你欲我何为之?”
东皇太一的眼眸中似有流星划过,冷冽回应:“本座深思熟虑后,决意将你假丹药之事。
呈报秦王嬴政,继而将你移交出去。
观王上如何发落你。
本座岂能为你一人,葬送整个阴阳家。”
云中君朗声道:
“若东皇大人将我交出去,那我亦将东皇大人借大秦之力,行不轨之事,公之于众。”
东皇太一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如饿狼般凶狠地盯着云中君,厉声道:“你道……何言?”
既东皇太一如此绝情,云中君亦如破釜沉舟,索性直言不讳,对着东皇太一回道:
“莫非,你未曾借大秦之势力。
以达你那不可告人之心愿吗?
比如那苍龙七宿的秘密?”
东皇太一此前真没想到,一向顺从听话的云中君,居然城府如此深,不但敢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暗中还一直在探寻自己的机密,而且竟然还真的被他给查了出来。
终年打雁,却被雁啄了眼。
事已至此,决不能让他继续活下去,否则苍龙七宿一旦公诸于世,自己的全盘计划必将化为泡影,那就麻烦了。
东皇太一发出一阵狂笑:
“哈哈哈,你简直是自寻死路!”
紧接着,只见东皇太一身形一闪,如鬼魅般瞬移到云中君面前,云中君甚至来不及拔出天照剑,便已被东皇太一如铁钳般的手紧紧扼住脖颈,丝毫动弹不得。
东皇太一的双手犹如两把坚硬的铁钳,死死夹住云中君的脖子,让他难以挣脱。
云中君向来对自己的武功颇为自信,就算面对左右护法星魂和月神,他也敢放手一搏,甚至与东君焱妃交锋,也能撑上一阵子。
然而,此刻面对东皇太一,他竟然连自己的佩剑都来不及拔出,这还是在他有所防备的情况下,东皇太一的实力之强,着实令人毛骨悚然,恐怖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