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琢磨琢磨,再禀报舅舅。”
芈杰这时好奇地问道:
“没事,既然位置想不出,那么姓名总该知晓吧,姓名究竟为何呢?”
芈启故作不知,疑惑地问道:
“是呀,名字是芈什么来着……”
扶苏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懊恼地说道:
“我也给忘了,想不起来。”
芈杰还想继续追问,芈启赶忙拦住。
宽慰道:“无妨,忘了便忘了。
毕竟已过去十年之久,遗忘也是人之常情。”
昌文君芈杰也随声附和道:
“对对对,喝酒,喝酒。”
身后的惊鲵愈发困惑,自己的男人为何要如此言说,据剑师盖聂所言。
殿下的武学天赋可谓是惊为天人。
在这近十年间,不仅精通了鬼谷绝学,更是博采众长,习得江湖数十个门派的武功。
如此天赋异禀之人,怎会在短短十年时间内,就连生母的名字,都忘却了呢?
此时,芈涟手里握着香包,如一只轻盈的蝴蝶,从堂外走了进来。
芈涟一见到扶苏,眼眶便如决堤的洪水般,渐渐湿润起来,轻声说道:“表哥。
你…你来了呀?”
扶苏微笑着回应道:
“是呀,此次特意前来探望表妹。”
芈涟将手中的香包小心翼翼地递给扶苏,此时扶苏察觉到昌平君芈启和芈杰的目光,如聚光灯一般,齐刷刷地落在自己身上。
随后,扶苏如同丢弃一件无足轻重的物品一般,接过芈涟的香包,然后对惊鲵说道:
“惊鲵,来,把这香包收着。
以后就归你了。”
紧接着,他像扔垃圾一样将香包扔到惊鲵那里,语气冷冰冰的,不屑一顾地回道:
“多谢表妹了。”
芈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手缝制的香包。
被表哥如此轻易地送给了别人,心中顿时涌起一股绝望的洪流,仿佛要将她淹没。
就连惊鲵都感到难以置信,自己的男人。
向来对女子很温柔体贴,怜香惜玉,今日却对芈涟如此特殊,就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扶苏说道:“两位舅舅。
外甥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了。”
昌平君芈启微微颔首:“好,请……”
就在扶苏走到门口时,芈涟突然喊道:
“表哥,难道那一夜。
你都忘记了吗?”
扶苏只是淡淡地瞟了一眼芈涟。
便冷漠地回道:“什么那一夜。
我不记得了,况且你只是我的表妹罢了。”
说完,扶苏头也不回地无情地走了出去。
望着扶苏离去的背影,芈涟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流过她的脸颊。
她喃喃自语道:“表哥…表哥,我可是把自己的心都交给你了,你怎能如此绝情……”
一旁的花影也看不下去了,说:
“小姐,真没想到,堂堂的大秦长公子殿下,竟然是如此冷酷无情之人。
之前还未到秦国时,常常听到江湖上的传言,说扶苏公子胜过当年的孟尝君。
爱护百姓、礼贤下士、怜香惜玉。
颇有翩翩君子之风,如今看来。
这些江湖传言,不过是无稽之谈罢了。”
芈涟的眼神渐渐变得坚定起来,她咬着红唇说道:“不,我绝不相信他会如此绝情。
他对我一定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