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迈地回应道:“单于大人,请放心。”
战场上,钱宏伟目光锐利,瞥了一眼索纳罗,冷声道:“来将何人,我不杀无名之辈。”
东胡第一大将索纳罗,声音如雷般回荡:
“吾乃索纳罗。”
钱宏伟手提长刀,索纳罗则紧握大斧,两人刚一交锋,钱宏伟便感受到索纳罗身上那如山岳般沉重的力量,自知难以硬碰硬。
于是,他施展游击战术,边跑边战。
企图消耗索纳罗的体力。
然而,两人两马在战场上疾驰,绕了数圈后,钱宏伟的手臂已微微颤抖。
而索纳罗却依旧精神抖擞。
突然,钱宏伟一刀猛劈向索纳罗的头部,索纳罗则以长刀相迎。
未曾想,钱宏伟的杀招在后,他瞬间跃起,双腿如狂风暴雨般踹向索纳罗的胸膛。
如果一切顺利,钱宏伟定能将索纳罗踹翻在地,随后一刀斩下其首级。
然而,他终究还是低估了索纳罗那令人畏惧的力量,只见索纳罗胸肌猛然一挺,瞬间将钱宏伟弹飞出去,钱宏伟在空中翻滚了几个跟头。
最终重重地摔落在地。
紧接着,索纳罗一斧劈下,钱宏伟的身躯竟被一分为二,血肉横飞,惨状令人触目惊心。
目睹此景,匈奴兵们的士气瞬间高涨,欢呼声震耳欲聋,匈奴单于头曼更是一脸得意地望向王贲,仿佛在炫耀自己的胜利。
然而,王贲的脸色却异常凝重。
他深知钱宏伟的刀法精湛,机智过人,只可惜遇到了这个近乎变态的匈奴大将。
正当王贲陷入沉思之际,一旁的王伯贤正欲挺身而出,却被伯昭抢先一步。
“将军,让我来会一会他!”
王贲迟疑道:
“此人不简单,你确定要上吗?”
伯昭自信一笑:
“不过一畜生罢了,有何可惧?”
言罢,伯昭策马来到战场中央。
一手紧握马绳,一手提着红缨枪,目光如炬地望向那彪形大汉索纳罗。
索纳罗的战马似乎感受到了伯昭的不凡,开始变得焦躁不安,索纳罗也察觉到了伯昭的威胁,不禁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伯昭傲然答道:
“大狗熊,听好了,吾乃秦将王伯昭!
今日,我必借你的人头,让匈奴人明白,在秦军面前,你们异族人根本不值一提!”
言罢,索纳罗怒不可遏。
“啊……可恶的秦人……”
提着大斧冲来,伯昭也提枪迎敌。
两人策马疾驰,越来越近。
枪影斧光交织在一起…………
咸阳*长乐宫内。
“啊啊啊……”
一道惊恐之声骤然响起,长公子扶苏猛地从床上弹起,声音颤抖地问道:“你……
你究竟是谁?”
一位女子捂住胸口,轻声回:“我叫白妍。”
此时,殿门被推开。
大少司命与惊鲵相继步入,大司命目光游离,不时瞥向龙床,而少司命的眼中则流露出浓浓的醋意,惊鲵则显得习以为常,面无表情。
扶苏见状,慌忙披上衣物,尴尬地解释道: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呀?”
惊鲵冷静地回应:
“殿下,我昨晚进来时,发现你们已经相拥在一起,我便将殿门关上,直到殿下醒来。”
扶苏摇了摇头,神色迷茫:“我记不清了,昨晚我喝得酩酊大醉,只记得自己搂着惊鲵,怎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白妍也急忙穿上衣物,羞涩中带着一丝挑衅:“想不到,殿下如此勇猛,昨晚与妾身缠绵数时辰,直至寅时三刻才肯歇息。”
扶苏尴尬地望向惊鲵等人,干咳几声,试图转移话题:“咳咳咳,我们不说这个了。
我且问你,你究竟是何人?
又是如何进入我的宫中的?”
白妍一边细致地梳妆,一边缓缓言道:“本欲为吾儿之事而来,岂料你直接将我拥入怀中,行不轨之举,我一个柔弱女子,能咋办?”
扶苏闻言,略带不悦地反驳:
“你何不拒绝?”
白妍回眸,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你的点穴手法太过独特,我无力解开。
难道你以为我愿意如此?”
这时扶苏想到了,他的点穴是师承至鬼谷,好像听盖聂说过,只有鬼谷之人才会解。
扶苏忽地忆起她提及的儿子,连忙抓住关键:“慢着,你刚才是说你为了儿子而来?”
白妍转身,笑靥如花:“吾儿名唤白亦非。”
扶苏听后,整个人如遭雷击,脑海中万马奔腾,喃喃自语:“坏了,我成‘曹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