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璋听着这冷漠的话语,一口一个“您”的就特别不是滋味,以往别人这么说他都不觉得有什么,但是从陶顔言嘴里说出来,不知为何,就那么气人!
“嗯,你去沐浴吧。”贺临璋说完,无奈的转身,带着一堆人哗啦啦离去,
清风和明月傻眼了,这是什么情况啊这是?陛下明明都来了,才人为何要赶人?
二人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懂陶才人的迷之操作。
陶顔言没管她们,自顾自进了内宅,迅速脱了衣裙,钻进了浴桶里,被洒满鲜花的温水包裹着,真是每个毛孔都透着舒服。
清风无奈的伺候她,舀水淋着她的后背。
明月给她按摩肩膀,松松筋骨,也一脸莫名。
陶顔言舒服的闭上眼睛小憩,享受着这一切。
过了一会儿,明月起身:“才人,我去再打半桶水来,水温有点凉了。”清风也道:“我去给才人点个安神香,等会儿助眠。”
两个小宫女前后脚出去,陶顔言继续闭着眼睛泡澡。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半桶温水加进了浴桶里,一双手落在陶顔言的肩膀,继续按摩。可陶顔言总觉得哪里不对,好像按摩力道稍微重了些,她皱了皱眉闭着眼睛道:“明月,稍微轻点儿。”
放在肩膀上的手一顿,收敛了力道,不疾不徐的按着。
佳人肌肤胜雪,细腻光滑,犹如上好的丝光锦缎,让人爱不释手。
贺临璋走出去不远,便气得在月光下站了许久,最后心中的欲望打败了自尊心,他又大步折返回来,叫宫女轻声唤走了清风和明月,并打发走了所有人。
他轻手轻脚的进了内宅,伺候陶顔言沐浴。
许是耳边传来深重的呼吸灼伤了脖颈,陶顔言微微睁开了眼睛,有些狐疑道:“明月,你怎么了?”边问边侧过身来。
当一张俊俏的面容出现的时候,陶顔言下意识的双手环胸,难为情道:“陛,陛下,怎么是你!”
贺临璋就蹲在她身边,既然被发现了便泰然处之道:“想着顔言多日不见,肯定有许多相思想与朕说,朕感应到了,便又去而复返。”
陶顔言无语,我无话可说,谢谢!三个月的俸银我可还记着呢!
看着小才人吃瘪的表情,贺临璋笑笑道:“差不多了,起来吧,该歇息了。”一边说一边起身,扯过崭新的里衣,强行包裹着人,抱上了床。
帷幔放下,灯烛熄灭到只剩下一根,贺临璋的吻便铺天盖地而下,陶顔言很快就酸软无力。
“唔,看来顔言确实很想念朕。”贺临璋很满意,吻着她的耳垂轻轻啃咬,身下动作不停。
“陛下,我真的好累,能不能,唔……”可怜弱小又无助,只能哭唧唧。
自从在路上留下陶顔言后,一连多日,贺临璋心里都不舒坦,便也没宣任何人侍寝。他又是二十五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一见娇软小才人哪里还能忍得住的?
这一夜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