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顔言朝着雍王夫妻颔首告别,便被贺临璋牵走了。
等众人都走远,贺庭晔才道:“其实你不用费那么多心思,故意不给她准备轿辇。”
雍王妃心中一惊,立即解释道:“其他的都有些瑕疵,所以不敢拿出来给陛下他们用。王爷误会了!”
贺庭晔轻笑一声:“云岚,你我五年夫妻,你想什么,我还是知道的。我只说这一次,之前是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所以一直在寻找,现如今看她已经成为皇兄的人,我也不会做出糊涂事。我与她清清白白,你无需针对她做任何事。假如再让我知道你私下为难她,那么,你收拾好行李,自己回娘家去吧。”
雍王妃手指嵌进手心,这回是真的掐出血了。
另外一边,在皎洁的月光下,贺临璋牵着陶顔言,二人顶着月华,漫步前行。
一开始,陶顔言还比较端庄,可走着走着,渐渐就像个无骨的小兔子,整个人都倚靠在贺临璋身上。
“陛下,我走不动了,要不陛下背我回去吧。”陶顔言撒娇,拖着贺临璋的手臂耍赖。
身旁跟着的宫人和宫女们一听,都纷纷觉得陶才人肯定是喝醉了,否则,怎么敢大逆不道的要求一国之君背她呢?
而且,陛下怎么可能肯?
可令他们眼睛都快掉地上的是,堂堂皇帝微微半蹲,拍了拍肩膀,示意陶才人上去。
打脸来的太快,宫人和宫女们都没眼看。
陶顔言也不客气,直接一跳,扑在了贺临璋的背上,手腕圈住贺临璋的脖子,头就枕在他的肩头。
“陛下,您的背好宽,好有安全感喔!”都占人家便宜了,彩虹屁当然得吹一吹。
“嗯,你喜欢就好。”贺临璋宠溺道。
陶顔言听着这句话,嘴角抽抽,突然觉得他有些无奈是怎么回事?
不过陶顔言不管,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贺临璋耳边说话。
声音娇软,呵气如兰,说话的热气就扑在贺临璋耳边,弄得他耳朵一直红着,就没消下去过。
陶顔言也注意到了,眼珠子转了转,双手圈紧了几分,竟然轻轻吻了吻贺临璋的耳垂。
贺临璋全身紧绷了一瞬,仿佛有一股电流在他的四肢百骸里面穿行。他稳了稳心神,加快了脚步。
“哎呀,陛下您慢点,颠着我啦。”陶顔言小声惊呼。
贺临璋不为所动,脚步更加快了一分。
等匆匆赶回陶顔言的院子,贺临璋将门一关,便将人直接带到了床上,欺身压下来。
“一路上你咬我哪儿了?”贺临璋将人圈在身下,低声问道。
“耳,耳垂。你不是也经常咬我么?怎么,只许陛下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委屈,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