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青天白日的,您就不怕下午没精神?”一场欢愉之后,陶顔言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背对着贺临璋嘟囔道。
贺临璋从后背拥着她,声音都是餍足后的慵懒:“谁让你昨晚说那些话,扰了朕的心,害朕不得不克制。”
陶顔言拍开他的爪子,无语道:“那陛下中午来,就是为了补偿昨夜?”
贺临璋又将手伸过来:“下午朕还有事,不能久留,晚上等着朕。”
陶颜言耳尖红了红,小声的说了个“嗯”字。
陶颜言一直躺到吃晚膳才起来,这一天几乎可以算是报废了,什么有意义的事情都没干!!
好在冬方今日一大早就跟着出宫采买的公公出去了一趟,倒是带回些有用的消息。
等用完晚膳后便专门来给她回话。
“美人,我在最繁华的三条街上打听过了,一般一间三米开间的铺面,租金是一个月四两。若是买下,不会低于二百两。宅院的话就主要看位置和新旧,东富西贵南贫北贱,城东和城西都比较贵,住的都是达官贵人和富商,城北和城南便宜些。在城东,一座二进小院得一百两银子,租金每月一到二两不等。城北只要六十两,租金不会超过一两。至于物价的话,普通百姓一个月收入约二两银子,开支一两,能存一两下来都是生活还不错的人家。”
冬方说完,陶颜言心里也有底了,就等戚仪征那边的消息了。
明月给她端来水果,道:“之前的付宝林被降为宫女后,现在在浣衣局当差,她请了位姑姑给美人送来个消息,说是请您见她一面,您当初落水另有隐情。我担心她是诓骗您过去,所以没有应下。”
陶顔言吃水果的动作一停:“什么时候来说的?”
明月:“就今儿下午,晚膳之前一个时辰。”
陶顔言想了想:“那明日用完午膳去一趟吧,听听她要说什么。”
陶顔言想到雍王说的,原主识水性,眼里便一片森寒。付建兰当日诓骗原主去了湖边,事先让人损坏了栏杆扶手,导致原主落水,这之后应该是还发生了什么事,导致原主懂水性而没办法自救。
看来,付建兰是要把秘密说出来了。
贺临璋入夜果然又踏着月色而来,陶顔言下午睡了许久,晚上很清醒,难得有精神配合他,更让他欲罢不能。
结果就是二人双双起晚,登基五年来从未延迟过早朝的贺临璋晚了小半个时辰才上朝,陶顔言差点起不来去请安。
坐在位置上萎靡不振的陶顔言发誓,以后打死也要劝阻贺临璋,让他别半夜胡闹了。她还年轻,可不想那么早就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