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顔言皱皱眉:“没有实质性证据确定臣妾与此事有关,臣妾又为何要被禁足?臣妾觉得贵妃的安排不妥,提出异议。”
贵妃见自己的提议被陶婕妤当面反驳,十分生气:“那就先把你的婢女香兰送到慎刑司审问,我就不信她能扛着不说实话。”
“难道贵妃娘娘想要屈打成招?”陶顔言依然反对。
“你?那按照你的意思,你就一点责任都没有,要全身而退?”贵妃冷声道。
“臣妾与长乐宫的所有人都没有毒害赵氏,自然没有责任。”陶顔言据理力争。
“好了,贵妃,陶婕妤不会做伤害赵氏的事,再说了,她也没有理由去害人。你再派人好好查查其他人吧。”贺临璋道。
“陛下,赵氏在冷宫疯疯癫癫说了一些关于陶婕妤的胡话,这难道还不是陶婕妤害人的理由吗?”贵妃气道。
陶颜言眯了眯眼睛:“不知贵妃娘娘都听到了什么胡话?”香兰可说了,只要一说就叫香草捂住嘴,那么贵妃能听到什么?
贵妃看了看皇帝道:“说陶婕妤魅惑雍王,又欺骗陛下,理应处死。”
贺临璋大怒:“胡说八道!赵氏真是死不悔改!”
陶颜言却没太生气,反而问:“贵妃是怎么听到的?谁告诉贵妃的?”
贵妃想了想,传了那个举告陶婕妤的宫人。
那人平日就是在冷宫附近扫地,陶颜言见了他便道:“是你听见赵氏说胡话,禀告贵妃的?”
那人点头:“是,奴才听见过。”
陶颜言看了眼香兰,香兰上前道:“你撒谎!赵氏说的时候我与香草都在,香草会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你是如何能听到的?”
那人一慌:“是之前你们不在,她说了我听见的。”
“那是什么时候?”陶颜言问:“赵氏进冷宫没几日,最近才说胡话,你是几时听见的?”
那人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贵妃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听贺临璋道:“来人,去查查这小太监,之前都在哪里干活,接触过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