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招复和大复,钟怀玉也不负所望,都顺利通过。
为了为钟怀玉准备一件体面的参加赏花宴的衣服,江一楠和夏荷以及钟怀玉去了成衣的铺子。
钟怀玉倒是对外在不在乎,穿麻衣他也无所谓,但大嫂和江一楠都觉得什么场合什么衣服很重要,也能减少一些排在他后面但出身很好的学子嫉妒,欺负,他拗不过也只好随她们去。
在铺子里三人选了一件淡青色成衣,细棉质地,和钟怀玉的清冷气质很是相配。
他换好出来时,江一楠和夏荷都眼前一亮,看呆了眼。
飘逸出尘!
钟怀玉看两人反应,心情很好的嘴角微翘。
夏荷眼中是惊艳混杂着慈母的欣赏。
江一楠则不是,她是惊艳中混杂着色迷的光芒。
江一楠恋恋不舍的看着先回家的钟怀玉,跟夏荷去买菜。
“哎呦”
还未回魂的江一楠被撞的趔趄一下。
拧眉看向来人,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那人看了一眼盯着他看的江一楠,垂下的眸子划过一丝戾气,面上忠厚老实模样的赔不是。
江一楠疑惑的回头又瞅了一眼男子,正好与恶狠狠回头瞅她的目光对上。
心里咯噔一下,急忙往夏荷远处站了站,假装一个人在买菜。
她不能连累大嫂!
她一路上不敢和夏荷走的太近,眼睛疑神疑鬼的瞄了一路,没有再看到那人的踪迹便慌慌不安的抓紧带夏荷回了家。
家里李勇和一些不认识的学子来找钟怀玉闲聊,江一楠又急忙去准备茶水和水果,一忙碌便把那凶恶男子的事给忘了。
翌日
专有马车来接钟怀玉赴宴,大哥一家去集市买一些特产给家里的亲朋好友,江一楠站在门口把钟怀玉送上马车。
看着钟怀玉坐的马车消失在胡同尽头,她转身准备回家继续做桂花糕,转到一半只觉背后一痛,失去知觉。
“出来吧!”捞起江一楠的黑衣男子低声朝隔壁喊了一声。
旁边小院吱呀一声开门,一辆马车被人牵出来,黑衣人胳膊夹着江一楠上前,左右打量一番,大步跨进马车。
上了马车随意一甩,把腋下的人像条鱼一样扔在地板上,自己坐在旁边掀开帘子谨慎的打量着周围。
驾车的人低声吆喝一声,马车平稳的向胡同的另一头驶去。
赏花宴上
钟怀玉此时正坐在荷花池旁作诗,他对这种活动不感兴趣,随便写了首平淡不显眼的诗便交了上去。
他不太喜欢应酬,无聊的跟各种人周旋一番,心神疲惫,眼看临近中午便找了个借口去凉亭处吹风。
不知怎的总感觉心慌,吹了一会儿风,那股难受的感觉还在,便起身往回走。
“见过钟公子”一声婉转清脆的女声传入钟怀玉耳朵,他皱眉,这个园子今日招待的不是学子吗?怎么会有女子在。
就算有择婿的人家也是偷偷藏在某处打量,不会这么大咧咧的上前。
那女子虽带着面纱,但眼睛极美,眉如远山,眼中流波轻转,顾盼生辉。
“这里今日众学子齐聚,都是男子,姑娘慎言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