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夜轻狂知道多少？对她的身份与实力？”龙宇尘又问。

“很少很少。”老头答。

夜轻狂不会让他知道太多，她会一直对他保持一定的警惕，也许过了千千万万年之后，也消不了她的疑心。这点，他是很明白的，他也不怪她，她不信人自有她的原因。

“你为什么帮她？”龙宇尘对这个老头有些许敌意，毕竟他让夜轻狂做了两件事，都差点让夜轻狂丧命。即使最后这两件事都给夜轻狂带来了巨大的益处。

“因为她是我徒弟。”

“这个理由不太够。”他和夜轻狂是契约关系，无论如何，也不会背叛对方，而这老头就不一样了，没有任何客观条件可以制约他。

“是不够，但我只会帮她，不会害她。当师父的，都希望徒弟能厉害点，自己也脸上有光。”到了他这个层次，已经可以长生不老了，他没有孩子，只有徒弟，对他来说，徒弟就和自己亲身的一样亲。

龙宇尘瞥了老头一眼，没再多说什么，离开了。

“二徒弟，制出过三阶符了？”老头盯着夜轻狂的脑袋看了好一会儿，问道。

“没，一直制着两阶符玩呢。”夜轻狂答。

“肯定制出过了！”老头肯定的说。

夜轻狂仔细想了想，貌似是有那么一回事，之前和楚西临嘲讽云霄殿的制符师时，她制出的那张符就有三条杠杠。

“似乎是有，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夜轻狂只知道幻气等级能看，原来符师等级也能看啊。

“那就多制制三阶符。一到三阶为第一个阶段，四到六阶为一个阶段，从三到四靠的主要是熟练度，从今天开始，到你突破三阶之前，每天都制两张三阶符出来！”老头颇为欣喜，虽然前三阶升级并不困难，不过这么快就到了第三阶，他二徒弟的天赋果然很不错。

夜轻狂坐在庭院里的石凳上，她的面前漂浮着白雪。老头说，现在她就拼命的一刻不停的试制三阶符吧，反正材料多的是，有他这个师父在，完全不用担心材料够不够的问题。

不过，三阶符哪里是说制就能制出来的……之前她的确有制出来过，不过那次纯属她运气好，一天两张，他当符是什么东西，她要一天真能成功制个两张出来，她就不是三阶，直接是四阶了。

不过，师父有令，她这个做徒弟就得好好履行。

于是，夜轻狂这几天幻气修炼都近乎荒废，天天坐在这里制符。白雪很坚挺，辛苦了那么久一点变化也没有，依旧纯净而华贵，她是已经累摊了，老头一句话说的轻松，她做起来可真不是一般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