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收到了物资的中,蔬菜不易保存,因此谢屿鸣命人挖了个地窖来储存蔬菜。
至于那半扇猪肉,谢屿鸣当场叫伙房的厨子做了,叫众将领和副将们大家一块儿吃了。
只是县衙外,几个鬼鬼祟祟的人闻着肉味就过来了。
丰乐县中的细作并没有被清理干净,还有几个细作正是北安王的人。
由于县衙内戒备森严,他们进去不了,只好在门外负责盯着县衙,看看有没有什么暖风吹草动。
就这样,太子有天女相助之事,他有粮有药还有兵器的事情很快传到了北安王的耳朵里。
北安王没有亲眼见到这种事,自然是不信的。
他想就把这个自己都瞧不上的那个鸟不拉屎的穷县城,就给这太子侄儿屯兵也无妨。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太子侄儿日子竟过的如此滋润。
他明明在丰乐撤兵之时,将钱粮都统统带走了,没留什么给太子啊!
北安王一边盘着佛珠道:“莫非本王这侄儿真有神人相助?”
幕僚独孤瑾抱拳道:“启禀王爷,属下以为太子殿下如今势力日渐增强,不可不防。”
北安王挑眉道:“你不是劝本王留着太子,以防吴王打过来么?”
独孤瑾解释道:“话虽如此,但时移世易,若是太子势大,势必会对北安产生威胁,知人知面不知心,若是太子起了歹心又当如何?”
北安王思考道:“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本王拿这太子该如何是好?”
这独孤瑾眼珠一转,坏心思就来了:“太子既能在短时间内能聚集一万雄兵,这就说明了此人绝不是什么酒囊饭袋之辈,且这吴王连亲兄弟都下得了手,自然会不会放过其他人,须知唇亡齿寒呐!“
“属下以为,与其到时候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况且,乱世出英雄,这龙椅先帝能做,吴王也想坐,您北安王有何不能坐的?”
当皇帝这种事情,要是说不想,那肯定是骗人的,北安王被说中心事,有些蠢蠢欲动了。
北安王饶有兴致地道:“当皇帝这种事,倒是有趣的紧。”
独孤瑾抱拳道:“王爷,属下认为事不宜迟,何不请太子来赴宴,借机将其除掉?若是吴王打过来了,太子的兵马正好可挡一挡。”
北安王眼前一亮,接着说:“不错,就这么办。”
独孤瑾道:“届时,令死士埋伏于廊间,只消您摔杯为号,当场将太子格杀勿论。”
翌日,丰乐县衙内,谢屿鸣收到了北安王的明日寒食节晚宴邀请。
将领们对此众说纷纭。
陈亮将军抱拳道:“启禀太子殿下,老臣以为这北安王必定居心叵测,不可赴宴。”
秦招道:“陈亮将军所言极是,北安王必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谢屿鸣道:“可我朝历来仁孝治天下,论理北安王是长辈,长辈设宴,岂有不去之理?再者,孤现寄人篱下,这丰乐县原就是皇叔的封地。”
“孤自知北安王不安好心,但若是称病不去,只怕北安王便会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