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静宜道,“人总有疏忽的时候,万一遭遇不测,这些东西都能以备不时之需。”
末了。
顾静宜认真的看向顾长远,“遇见不平事,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君子作风不是头铁。”
她太清楚顾长远了,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翩翩君子。
但正是因为太过于君子,所以顾静宜怕他反而被君子的规矩困住。死守规矩不如不守规矩。
顾长远哭笑不得,她竟然还教育上自己了,忍不住给他脑袋一个爆栗。“我不是那种迂腐的人,你不要担心太多。等我到各处游历,遇见特色风土人情,就给你寄信。”
顾静宜点点头。“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顾长远挥挥手,转过身踩着马镫上马,轻喝一声“驾。”
马儿摆动修长的四肢,就向着远方走去。
观书和观墨跟着上马,两人跟在顾长远马后,一同离开。
年轻消瘦的背影随着马儿的离去越来越远,直到消失在街道尽头。
顾静宜一直看着,她在心中默默祝愿。大哥此去平平安安,万事顺心。
转过身,顾静宜也要做自己的事情了。
今日,她要去实地勘察河道具体情况,在制定下一步方案,寻找解决旱情的方法。
顾静宜吹了一声口哨。
马厩里跑出一匹马,四个蹄子撒欢一样来到顾静宜身边。
跑到她身前,脑袋撒娇一样抵着顾静宜的肩膀,正是宝马。
宝马大眼睛里满是控诉,像是在问为什么这么久都不带自己出去玩。
顾静宜拍拍它的脑袋,“今日就带你出去跑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