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们忙着储备草药、绷带,以防蜀中疫病与战场上的伤亡。
全军上下一心,士气如虹,只待一声令下,奔赴蜀地。
大军开拔,如汹涌铁流滚滚西进,一路风驰电掣,直逼江州。
江州是蜀中东部咽喉要地,城高墙厚,地势险要。
扼守水陆交通要道,素来易守难攻。
守将见杨业大军压境,慌忙下令紧闭城门,拉起吊桥。
城楼上弓弩手严阵以待,箭矢寒光闪烁,如一片乌云压低。
杨业立马横刀,阵前观察敌情,须臾,嘴角勾起一抹自信弧度,传令道:
“投石车列阵,给我轰开城门!”
军令如山,数十架投石车嘎吱嘎吱推进,巨大的投石臂扬起。
装满石块的箩筐呼啸着划过天际,砸向江州城。
一时间,地动山摇,城垣颤抖,巨石撞击处砖石崩裂、烟尘弥漫,守城士卒惨叫连连。
紧接着,攻城弩齐发,利箭如暴雨般倾泻入城,压制住敌军火力。
先锋部队趁势而动,扛着云梯、推着撞城锤,呐喊着冲向城门。
云梯架上城头,士卒们奋勇攀爬,与守军近身肉搏,刀光剑影闪烁,鲜血四溅。
撞城锤一次次撞击城门,“咚咚”巨响震得人心惊肉跳,木屑纷飞。
城内守军拼死抵抗,热油、礌石一股脑儿往下砸。
先锋将士虽死伤不少,但攻势不减。
赵云见状,亲率中军精锐加入战团。
他身披重甲,手持长枪,枪尖一抖,挑飞数名守军,威风凛凛冲入敌阵。
士卒们见主将身先士卒,士气大振,喊杀声震彻云霄。
一番激战,江州守军渐渐不敌,防线崩溃。
城门轰然倒塌,大军潮水般涌入城内。
消息传至成都,刘璋瘫坐在王座上,脸色惨白如纸,双手颤抖。
堂下谋士们争论不休,有人主战,主张集结全境兵力,凭借蜀道天险节节抵抗。
有人主和,叹惋蜀中兵力、粮草虽充裕,但面对杨业虎狼之师,胜算渺茫。
一旦开战,百姓必遭涂炭。
刘璋目光呆滞,脑海中天人交战。
主和谋士张松声泪俱下,伏地苦劝:
“主公,杨业势如破竹,已破江州,大军转瞬即至成都。”
“蜀道虽险,可挡不住其锐气,再战下去,成都危矣,百姓何辜啊!”
刘璋长叹一声,缓缓起身,眼眶泛红:
“吾非贪生怕死之辈,实不忍见蜀中百姓深陷战火。传令下去,开城投降。”
言罢,泪如雨下。
数日后,杨业大军兵临成都城下。
刘璋率一众官员,手捧印绶、出城投降。
刘璋身着素服,步行至杨业马前,屈膝跪地,双手呈上印信:
“罪臣刘璋,自知不敌司空虎威,特率全城军民投降,望司空念及蜀中百姓,网开一面。”
杨业翻身下马,扶起刘璋,神情庄重:
“刘公放心,杨某兴兵只为止息战乱,还百姓太平。”
“蜀中富庶,百姓淳朴,自会妥善安置,保一方安宁。”
说罢,接过印绶,望向成都巍峨的城垣、熙攘的市井,心中满是感慨。
这片天府之国,历经动荡,终入囊中。
往后需轻徭薄赋、休养生息,让百姓重拾生计。
广纳贤才、整军经武,夯实根基,方能在大世站稳脚跟,续写宏图霸业。
大军有序入城,百姓夹道围观,忐忑中藏着期许,蜀中历史就此翻开崭新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