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锦佑隐隐感觉不安,又不知是哪里不安。待秦珞珘喝过药后,人的身子恢复极好,苍白的脸色到了晚上已十分红润,吃过晚饭后再找御医把过脉,连御医都说十分奇怪,洛珘姑娘的身子和清晨完全是两种状况。
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又在瞒着他?
洛珘看他眉骨微微一动,便知道他又开始想挺多,人太聪明就是不好,稍稍一分析就能分析她的别有用意。
可这些话不说的话,往后就怕没有机会了。洛珘怕他又多想,学着他的蛮不讲理,将唇印在他的唇上。
他来不及躲,或许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将她紧紧搂入怀中,与她耳鬓厮磨道:
“洛珘,你不说,我不会强迫你,可身子要紧,你不要再……”
话是这般说,但身子还是诚实的,他们的身体在锦被中纠缠在一起,汗水与香汗欢愉地交织,像是两只舞动的蝴蝶在热烈地追求着彼此的影子,再也分不开。
这不知是他们多少次在一起了,洛珘从未感觉如此的放肆和舒畅,待动作放缓后,她抱着朱锦佑埋在胸前的头部,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竟连绵不绝地叫出声。
朱锦佑抬起头眯着眼,像是在牢牢记住她此刻妩媚到极致的脸庞,贪婪地享受着与她最美妙的时刻。
过后,他将她紧紧环抱于胸前。
“洛珘,过了正月我便去梁州与方家的长辈提亲。”
洛珘抚摸他宽厚坚硬的背,汗水涔涔,她整个人软软趴在他身上,点了点头嗯了一声算是应着了。
不知道还能不能活过明日,这次也算是最后的一次放肆吧!
见她懒洋洋的样子,朱锦佑在她耳畔低声道:“洛珘姑娘今日十分奇怪,连表现都比以往更激烈更缠绵。”
他顿了顿,声音更沉了些,“我十分喜欢。”
洛珘脸上一抹绯红,懒懒应道:“因为是在朱锦佑的卧房里,让人感觉特别安全,也特别舒服。”
“我们的第一次,也是在我的卧房里发生的。”
他不记得真正的第一次在书房里发生,只记得上一世在卧房里的事,洛珘没有争辩,也懒得去否认。
“姑娘若是喜欢这里,就同我住在一起,不要回宫里住了好不好?”
洛珘继续点点头道:“好。”
那晚,他们折腾了许久,肆无忌惮,汗如雨下,如胶似漆。
洛珘醒来时,感觉全身痛得不太正常,人还是不能过度享受yin欢。
她见朱锦佑不在屋子,想必是有事需要去见哪位大臣吧,毕竟做了摄政王后又不是什么闲散的王爷。
伺候她的侍女在屋外排了十来位,想必往日都是伺候朱锦佑的侍女们。见姑娘醒来后,这群侍女才敢进屋伺候她。
洛珘默默享受了一把宁王殿下的待遇,一面感慨,原来这才是人生的巅峰时刻。
她一定要在这里多活几日,不知道能不能躲过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