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的多了,别说女同,男同都见多了,她只想抓住这个人。
不能接受失去她,这种方式好,就用这种!
她尝到了疼爱的滋味,滋味很好。
是难以想象的温柔和舒适。
比纳入,好太多。
宁玉的精神分裂很严重,但是在这种时候,十分有用。
不是疯子,谁会信自己穿越了呢?
她沉沉睡去。
柳迎春却难以入眠。
她到这会还不太敢信,这事儿就这么水到渠成了。
但是,她的鼻子是好的……
“宁玉,你真的好疯,可是我好爱你……”
说着睡不着觉的人低下头来凑到宁玉身边额头抵着额头。闭上眼,没一会儿屋里就传出两道轻柔平缓的呼吸声。
月光中地上箱子里一个木头做的物件,闪着盈盈水光。
柳迎春总算在第二天,把自己出去干嘛,交代了。
宁玉卧床不起,小脸红扑扑的,摸着有些热,想吐是喝醉了的后遗症。
唉,当时勇士一般过后弱鸡一样。
“你也真是疯,就这么打直球,你也不怕把我给吓跑了,到时候得不偿失。”
怎么可能?
“要是把你吓跑了,就证明你对我没感觉,那我就找别人了。
你这么大个人一直住在我家里,说不清道不明到时候,我还把你送回去。
你帮我这么多忙,我想办法还给你,我们就两清了。”
柳迎春上来就拧宁玉的鼻子,恶狠狠的说道:
“你就算找了别人,我也把你抢回来,折磨够了再放手,我还把那人腿打断了。”
哼!
宁玉喝口汤,对于自己昨晚的献身之举,甚是骄傲。
感情不就是你退我进,你逃我追。
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疯批。
柳迎春默默喜欢她,那就说明她可以索取。
她对爱的认知就是陪伴,习惯性陪伴,和非她不可。
失去的东西太多了,还没有失去的,凭什么不抓紧?凭什么要给别人机会?
“今天不要出屋了,事情都有人在做,我回家一次,拿些东西过来。”
宁玉始终昏昏沉沉,柳迎春交代一下,这才出去。
她回家了。
福哥跟着柳迎春,她出去办事情,福哥把那户人家的小活计做完了,这才回家,看见大姐病了就带着小妹收拾院里的东西。
小妹一边费力的装着蔬菜干,一边懵懵懂懂的说道。
“大姐病了一直说胡话,晚上睡觉还关门,不让我们看了。”
“病了当然要关门,不关门就着凉了。”
福哥看着宁玉的房间。
大姐生病的话,他们跑进跑出也休息不好,这房子盖的再好还是有点小,旁边的空地倒可以规划着再盖个房子。
福哥才开始接触这套活,里面的学问让他叹为观止,不过现在福哥有了个目标,学成三五分,在跟师傅说能不能在院子里建个小楼。
他把厨房拆了,其实就四根木头上面顶着个草席子很简单的事儿,拆了之后福哥闷头做事,柳迎春回来的时候,地上已经竖起了三面竹篱墙。
“要做厨房吗?这个东西最好不能避雨,挡风也差一点。”
“师傅,这是用来遮灰的,外面我会再用竹子砌墙来。”
柳迎春点点头。木匠本来就是发散思维的活计,自己脑袋里面有什么奇思妙想,努力用手去实现就行了,不用管太多。
她拎着箱子进屋轻轻推门,宁玉睡熟了,不自觉把被子踢了,露出纤长的胳膊和腿。
小箱子放在靠窗边的桌子上。迎春摸了一下桌上的水壶,水温已经凉透,倒出一点儿来,茶水清亮,看着不错。
端过去,她低头抱着宁玉把人托起来一点,心疼她闷哑的嗓子:
“喝一点茶润润口,要不然以后再喊起来就要哑巴了。”
宁玉嗔怪,说的什么胡话,怎么就喊哑巴了?
可柳迎春挑眉,指了指桌上。
宁玉一看那个箱子,脸儿就红了。
跟她提回来的箱子是一个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