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乖乖,这可真是好东西,看看这形状,看看这色泽,这东西御医院他也没有几个呀。”
大夫拿着这几个雪蛤干。
就差跳起来:
“姑娘你说个价,但凡我皱一皱眉头,我这铺子立刻就关!”
之所以敢这么说,他也是有自己小算盘,宁玉一个农村丫头哪知道这东西,自己就算是说这东西是好的,宁玉也不知道到底值多少钱,用这些人的眼光咬破天的大价也是他能承担起的。
更何况旁边还跟着柳迎春。
别人觉得柳迎春是什么样子宁玉不知道。
但柳迎春跟着来,这大夫心就放在肚子里,绝对不会让这姑娘要出漫天的价。
宁玉在来之前是和柳迎春商量过。
“这每一只都能出半两油,十只便是五两,我跟掌柜要二百两银子,不过吧。”
宁玉很谨慎给出这个价格,掌柜瞬间沉默了。
不是,不过,反而这价格要的刚刚好。
宁玉说只能出半两那是直接摘下来,但是到他手里,便有信心一只便出一两油。
就现在这东西的价格。
一只就有五十两的身价。
宁玉相当让了一半的利润给他。
他还没说什么柳迎春放下茶碗,也不绕圈子:
“咱们算是老熟人,有的话也不必说太明白。
这东西多珍贵,你我皆知,如果你觉得贵了,那是你故意的。
这个价格压到底了。”
点点头,他没说话,放下东西也坐回椅子里。
一挥手,旁边小二出去把门带紧,遮住外面的喧嚣。
“有柳姑娘在,我就放明面说,宁玉姑娘这东西我敢收我也敢卖,但是我要承担一定的风险,偏偏姑娘又给了我一个不能拒绝的价格,这买卖咱们已经谈成了,我只是好奇,姑娘从何得到这东西?”
柳迎春一眼就看破了他的企图,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这大夫心里一紧,瞬间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赔笑。
“那当然,那当然我知道,柳姑娘神通广大有这种东西也不足为惧。
不过我还想问一下,咱们是怎么交易,现银还是银票?
有句话我必须得说,这要是现银,重量可不轻,姑娘背着一路上,不保准被人盯上。”
你说宁玉不知道钱是好的,那肯定是假话,宁玉也知道,二百两银子和平日里一个一个钱的攒区别有多大?
可宁玉,更清楚,这笔钱不弄好了,从现在开始家里就永无宁日。
她对这大夫说道:
“这件事儿只有你我他三个人知道,这冬天大家都买东西,往家里面背东西,哪有那么显眼,如果说出门就遭贼,那只能是您要黑吃黑啊。”
“那我可不敢,我可记得姑娘一把刀架我脖子上是什么滋味?
既然姑娘有信心,那就看姑娘想让我怎么交付。”
大夫本来就是多一个心,问一下也不算好心,卖个人情嘛,结果人家不领情。
“我要一百五十两的银票,再要五十两的银子,要两锭整的三锭碎的。”
大夫二话没说起身就去准备,不一会儿功夫,托着个盘儿进来。
上面有三张面额为五十两的银票,还有四锭五两的银子,一些碎银子加两吊钱。
他端着东西进来,眼神便扫过两个女人,却意外发现两个女人皆波澜不惊。
这在本地也算是一笔巨款了,如此淡定,更让大夫不敢行将踏错。
宁玉一点一点对过钱数以后,准确无差,点头便往包裹里收。
大夫对着柳迎春一伸手:
“宁姑娘在清点钱数,我有几句话想与柳姑娘说,不知可方便?”
迎春大大方方起身,随着大夫走到更一进的室内。
大夫问:
“柳姑娘这东西可是上头用的,平日里见到交代不清楚来源,那是要砍头的,你让宁姑娘一次送这么多只来,是对我这有什么想法吗?”
柳迎春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