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年,破旧土坯房加茅草盖就的房子。
房顶是烂泥和干枯的草芥糊在一起的,雨天,下着大雨。大雨顺着毛胚房子的顶部开始冲刷着。
顺着留下来的雨水都是泥水,又黏又湿。
一声婴儿的啼哭。
年轻的产妇没了力气的躺在破烂不堪的草席上,本就吃不上饭,没有力气,再加上生产。
体重只有80斤的18岁女孩儿孟二花生了一个女婴。
接生的是村头老婆子,她用泡烂的麻布条子裹在一起包着女婴。
女婴看起来很虚弱,就连哭声都是有气无力且喘息不过来的。
产婆抱着女婴上前查看产妇的情况,这个产妇身子骨本就弱,没有难产就算是老天保佑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产妇还活着不。
屋子里的地面是一片狼藉,血水和雨水混黏在一起,难闻又恶心。
“二花,二花!”
产婆拍打着产妇的脸,这是一张饥瘦蜡黄的脸。看起来也只是一个发育不良的孩子。
也是,她才18岁。
产婆轻触她的鼻子下面,还好还好,还有气,还活着,没死。
知道产妇还活着,产婆赶紧把产妇叫醒。
这种情况不能睡啊,睡了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二花、二花。”
产婆不停的叫着,不停的拍打。
“咳~”
产妇虚弱的咳嗽一下。
缓缓的睁看眼。
“阿婆,我还活着?”
产妇不可置信的问道,声音依旧虚弱,好似下一秒就要断气了。
“刘牛媳妇,二花啊,你还活着。活的好好着。”
产婆赶紧按下准备坐起来但根本坐不起来的二花。
“孩子呢,我生了吗,孩子是活的吗?”
产妇激动期望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