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到了这一步说再多都已经没意义了。
“你不是很牛吗?”
“敢不敢再和我比一场?”
卧槽他居然要和我比千术?
这不是老鼠给猫当三,陪——作死吗?
“说,时间,地点。”
尽管我没看过刘模糊出手,但我手自信可以赢他。
好补夸张地说,放眼整个华夏在千术上我就没怕过谁。
“三天后午夜十二点,月岳楼!”
刘模糊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半空中的左手,仿佛在欣赏一幅美丽的画卷。
“好,三天后见!”
说着我就要,那些混混再次围了上来。
“闪开,让他走!”
刘迷糊说话还真好使,小混混们立刻将退到了两边。
我招呼张平、郑桐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去医院。
郑桐手臂被砍了一刀在急诊缝了十几针,在等待的期间我把辽海的事说给了张平。
“这事你做得不算过分,不过按江湖规矩他找你也没毛病。”
当然没毛病 ,只是我不明白他不何不去找王岩或者王庆东?
他俩才是罪魁祸首?
想不明白索不想,岔开话题对张平说道 :
“郑桐这人哪都好就是太冲动。”
“你不知道了解情况。”
张平叹了气讲起了郑桐的故事。
郑桐家是农村的,他爹是个性格懦弱无能。
用农村话讲三杠子压不出个屁,因为这个性格平日没少被人欺负。
别看他在外面怂货一个,可回到家关上门他就成了皇帝。
只要外面受了欺负回家就拿郑桐母子撒气,常常将郑桐妈绑在椅子上用皮带抽。
后来郑桐妈不堪忍受半夜用斧头将其砍死,就这样郑桐成了没人管的孤儿。
“他告诉我,只要看到男人打女人,他就会把自己小时候他爹打他娘……”
又是一个悲催的故事,说话之际郑桐从走出了争诊室伤口已经处理完了。
就在我们准备离开之际,就听到有人在喊,\"“先去交钱,不交没办法你处置。”
“大夫你帮帮忙,我手机丢了身上又没带现金。”
现在大部分出门都不带现金,手机一丢立刻抓瞎。
向前走了没几步,我就看到一名医生正向这边走,在身后跟着一名混是伤的女人。
不会这么巧吧?
迎来而来的女人也看到我们仨同样也是一愣,张着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
这时医生注意到了我们的异样,看着我嘿嘿笑道:“你们认识?”
“认知,咋地了?”
郑桐憨声憨气地说道。
“认识就好,她要看病连挂号费都拿不出,你们既然认识不会做事不理吧?”
我听出来这医生的语气里来着几分嘲讽,估计是把我们几个当女人的客人了。
至于是什么客人,你们懂的。
“艹,多大个逼,事啊,多少钱我去交。”
郑桐说得是霸气十足。
“先交五百,反正你们之间也不差这点钱。”
男医生依旧话里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