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连太医院院正都不知道薏米是什么,众人心中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瞬间消失,数道目光冷飕飕的盯着王守义。
没人职责房俊什么,作为一个不学无术的浪荡子,他能记住一个药方就已经很了不起了,难道还能指望他把所有的中草药什么样子都记住,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那个……不知房县子所说的第二个方子是什么?”王守义被众人看的浑身发毛,眼见自己就要成为众矢之的,连忙岔开话题。
“第二个方子就比较复杂了。”房俊摸摸鼻子,看了老杜一眼,确认他没有跳起来揍自己的能力之后,方才说道:“大家还记得当年华佗是怎么死的吧?”
李世民眯起眼睛,阴森森说道:“欲为曹孟德开颅诊病而死。”
“没错。”房俊打了个响指:“第二个方子就是把杜伯伯的肚子划开,找到病灶一刀割了,然后再把肚子缝上。”
我艹!
病入膏肓的杜如晦被吓得当时病就好了一半,眼睛瞪得老大,差点没从软榻上做起来。
杜荷脸都白了,定定看着房俊:“房,房老二,你可别吓唬我,真把肚子划开那人还能活吗!”
李世民连说话的兴趣都没了,暗自决定回头批房俊半年的假期,让他在家把腿伤养好。
唯独方才对房俊百般质疑的王守义拿着药方兴奋的直发抖:“是了,是了,这定是当年华佗留下的方子,否则外人如何知道开膛取物之法,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