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后来连年战乱,把老祖宗留下来的好东西都给打没了,以至于后人甚至不知道自己家也曾不输任何人。
摇摇头,把心中的遗憾从心中赶出去,房贵转头去看蒸锅盖子上斜斜向下延伸出来的细竹管。
房俊早上可是特地交待过,等竹管上流出第一滴酒的时候,就要把灶里的火撤下来,至于为什么,他听了,但没听明白。
什么蒸馏,什么冷凝,感觉像在听天书,不天书都没这么复杂。
滴答……滴答……。
静静的等待中,终于有一滴液体从竹管中滴了下来,落入下面的坛子里。
“快,撤火。”孙老头比房贵专业多了,不等他开口,已经先一步吩咐看火的庄户将灶中大部分柴火撤了下来,只留很少的一点在灶中烧着。
滴答声逐渐变的淅淅沥沥,房贵和老孙头目不转睛的注视下,清澈如水的液体不断流入下面放着的坛子里,激起一层细密的泡沫。
吧唧吧唧……。
俩老汉眨着眼睛彼此对视一眼,耸动的鼻尖不断靠近那股如水般清澈的水流,哦不,准确的说,那应该是酒。
蒸过一遍的酒浆味道愈发甘冽醇厚,仅是闻闻就让人有种上头的感觉。
“这……,是酒?”观察了好一会儿,老孙头终于反应过来,目瞪口呆的看着房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