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身上的甲叶已经全部解开了,除了嘴上的笼头,跟一匹普通的光背马没什么区别。
黄甲等人正围在战马旁边,翻着马蹄子查看情况,见房俊过来,主动给他让了个位置。
“这马怎么了?”房俊伸头过去,只看一眼,就扭头照着那个落马甲士的屁股踹了过去:“蠢货,还好意思委屈,你特么马掌呢!”
甲士被踹了个跟头,起来整个人都是懵的。
战马伤到马蹄不是很正常么,禁军三千骑兵,哪年不得伤个百十匹战马,没见谁因为这种事情被揍啊。
黄甲以为房俊是在迁怒手下士兵,也顾不上马了,回头来拉房俊:“校尉,校尉,战马受伤是常事,你就是打死他也没用啊。听标下句劝,算了,算了啊。”
“什么算了,这货马掌跑丢了都不知道,还特么觉得委屈,委屈个屁,你自己咋不试试光着脚在地上跑呢。”
房俊挣扎着又踹了那甲士一脚,他本就力大,一脚过去又把那甲士踹了个趔趄。
黄甲眉头微皱,觉得房俊有些过份了。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唐老三那货就差没指着校尉的鼻子骂了,最后也仅被抽了十鞭子了事,这样性格的人按说不应该跟一个部下的无心之失斤斤计较才对。
联想到房俊一直在不停的念叨马掌马掌,黄甲抬手对委屈到不行的甲士挥了挥手,将其赶到远处,然后扯着兀自气鼓鼓的房俊问道:“校尉,您说的马掌是个啥?”
房俊见踹不到人了,挣扎着把黄甲推开:“就是马蹄铁,我说你这个原校尉到底是干什么吃的,部下马蹄铁都跑丢了,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啊?”黄甲一脸懵逼:“马蹄铁又是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