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昌说妲己已经从八孔妖族变成了九窍八孔的特殊存在，即是人又是妖。

苏妲己愕然不已，完全没有任何异常感觉。按理说不应该的，她的身体自己清楚啊，没什么异常感觉。

但天下人都分不清妖狐和妲己，骂妖狐就是骂妲己，骂妲己就是骂妖狐。

“天下人的意志也有规律，可以凝聚于神像，使得神像变为法宝，自然也可以改变你的身体。不同的是，祭拜神像乃是求善求福，而对你则是恶言相向、恶语伤人，但规律是一样的，只要骂你的人足够多，你的身体就会合二为一。”

“老师的意思是，别人越骂我，我越是能变强？”

“准确来说是大家都将阴阳之气调整到相同比例，积少成多，大家的阴阳之气就会对你产生影响。凡人并不会控制阴阳之气，但在某些情况下却可以出现固定比例。比如求神拜仙的诚心，大家都是一样的，只是一个人的诚心很弱，寺庙迎来送往，信徒众多，一点点的诚心累积在一起就有巨大的力量。”

苏妲己举一反三，立刻说道：“当大家骂我的时候，心情是一样的愤怒、怨恨，阴阳比例就会一样。一个人骂我没有效果，天下人骂我，我的身体就和神像一样成为了载体，发生了变化？”

姬昌点头。

“老师，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早说？”

“为师又不知道你是否真心向善，等我观察之后，确定你已经越来越像人，尽脱妖气，所以才将九窍八孔的秘密告知于你。希望你以后再接再厉惩恶扬善，不要因为天下咒骂而自暴自弃。”姬昌也担心苏妲己黑化。

“骂得好！”既然知道天下人骂自己，自己能得到好处，她才不在乎别人骂不骂呢。

这样一来，自己岂不是和齐天大圣的潜力一样？都是十七窍？骂的好，她现在恨不能让天下人万众一心地来骂自己，尽快让自己获得和大圣相同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