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最近有没有去过后院地窖?”
傻柱目光从秦淮茹,棒梗,贾张氏,小当,甚至是赵慧娟的脸上一一扫过,希望能从看出端倪来。
他现在看谁都像偷了他镯子的贼。
这屋里的人进地窖次数最多,门锁又未坏,所以嫌疑最大。
秦淮茹疑惑道:“怎么了?”
她对傻柱太了解了,一进门就发现他很不正常。
其余人也都不解地看向傻柱。
“遭贼了。”
傻柱高声道。
就在傻柱试图排查是谁拿了镯子时,陈光明这个真凶正在隔壁四合院和人聊着挣钱大计。
……
转眼到了周三。
中午,陈光明在食堂吃过饭后,便出了轧钢厂。
因为有医院开的诊断证明,又时常给车间里的领导塞上几包好烟,再加上车间不缺人手干活,他请假如同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一个小时后。
陈光明骑着自行车拐进一条胡同,在一处紧闭的院门停了下来。
看着四处无人,陈光明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光明哥。”
陈光明刚停好自行车,一个娇俏动人的少女从屋里小跑出来。
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贾槐花。
而此处是陈光明为了方便两人见面,特意在她学校附近租的独门小院。
院子不大,大小房加起来只有四间,但已经够用了,是他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的。
“送你的,拿着。”
陈光明将在挂车上的袋子取下,递给了她。
槐花惊喜道:“这是什么?”
陈光明搂着她小蛮腰:“进屋里说。”
“嗯。”槐花乖巧地跟上。
进到屋内,槐花便迫不及待将袋子打开。
里面赫然是一件崭新的呢子外套和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陈光年笑看着她道:“这是今年的新款,我刚到百货大楼给你买的,还有一块手表。”
“光明哥,你真好。”
槐花飞快的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然后就拿起衣服试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