鲤鱼吃了一滴灵力后,在陈青阳的手下转悠了好几圈,最后见到陈青阳拍水了,这才恋恋不舍的游开。
游出去了好远,转身见陈青阳还在河边,它也就不走,一直在那远处打圈圈,发现离开了,它才沉下去。
陈青阳接到了一个电话,魏崇德道长打来的。
说是他人已经在大夏美院里了,问他方不方便见面,陈青阳有些意外,但还是说了让他来河边。
很快,魏崇德就来了。
行色匆匆,气喘吁吁。
“道长有什么事情不好在电话里说吗?”陈青阳问,所在位置没有距离杨益他们太远。
魏崇德小声说:“吴崇明走了。”
“走了?”
“严格来说是逃走的。”魏崇德说,“这几天来,我一直在照顾他,他的伤势恢复的还算可以。我也一直在劝他,让他就留在福星观,我给他养老。他也答应的好好的,这腿脚......也确实哪都去不了了。可今天一大早,我起来的时候就找不到他了。我一路从玉皇山往下找,也没找到。”
陈青阳淡然道:“他要走也是他的自由吧。”
“哎,我是担心他......”魏崇德叹了口气,一咬牙,说,“我是担心他再找你麻烦,更担心他又在你这碰一鼻子灰,甚至.......”
陈青阳说道:“要是有来找我或者我有碰到他的话,我一定转告道长。”
魏崇德见陈青阳如此打了哈哈,神色一苦,道:“终是贫道做了孽,给小居士增添烦恼了!”
郑重打了个稽首,说:“贫道告辞了。”
“道长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