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拙道人?”
陈青阳顿时来了兴致,问:“前辈认识大拙道人?熟悉的那种?”
大辰长老点了下头,说:“算很熟吧。”
陈青阳兴致更高了,不介意在大拙道人的事情被钓成翘嘴,问:“前辈,什么叫做算很熟啊,你们之间有很多故事?”
“确实有不少事儿,我应该是这世上与他相处时间最长的人之一。”大辰长老说到这里,宽厚帽子遮住的脸上多了一抹鲜活的色彩,随后又很快归于平静,说,“后来他去云游天下了,就再也没有见过面。这枚储物戒,是他托人送给我的,因为某种原因,储物戒坏掉了。”
陈青阳好奇问:“那您知道大拙道人现在的行踪吗?”
大辰长老轻摇了一下头,说:“我大概知道他去了哪里,但不能说,另外,我不确定他是否还活着。”
“不能说?”
“不能说,关系重大。”
“怎么样才能说?”
“该你知道的时候,我不用说,你也会知道。可能,要不了多久了。”
陈青阳闻言,很真诚又正色的说:“听您这话的意思,似乎很快就会有大事发生,可能还会和我有关,或者说是会和大部分人有关。既然如此,话都说到这里了,为什么不说明白呢,是怕引起恐慌还是怎么样?如果真有什么大事,我和我们也都该提前做好准备,对吧?您是大拙道人的熟人,那我也就放开说了,并非什么事情都是要你们扛的,你们扛不住,不如让别人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