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后来急了:“刚才还不如我来驾车。你这驾车跟新娘回门似的,慢慢悠悠舍不得离开夫家。”
素掌柜又是一阵气血翻涌:“你这嘴巴跟谁学的,嘴巴贱得很。”
方后来疑惑的问:“不能吧,我都跟倚翠楼的评书先生学的。”
素掌柜问道:“倚翠楼、倚翠楼,一听名字就不是好地方。”
方后来摇摇头:“掌柜的,你错了,这倚翠楼是正经的酒楼。”
接着又说:“他楼后三尺,是翠楼,所以取名倚翠楼,东家都是同一个人。
翠楼里的人,也喜欢靠在窗口听他说书,还不用给钱。我一般送了酒之后,就躲在翠楼听书。”
素掌柜问:“翠楼是什么地方?”
方后来奇怪道:“当然是青楼啦,听名字就知道不正经了。你还偏偏追着问。”
“我......”素掌柜将缰绳一扔,也不管马怎么跑,便作势要上来,抓方后来。
方后来大呼小叫起来:“哎,哎,你抓紧缰绳啊,车要翻了。”素掌柜一抓,没抓到他,只好咬牙,硬将心情平复下来。
在这坑坑洼洼的路段,驾驶马车要比独自骑马要难上很多,慢上很多。
转眼间,后面追上来的劫匪越来越多,方后来双臂真力运转,剑指点出,一道法阵打出,正中后面一个举刀劫匪,
劫匪手上一僵,刀觉着一时落不下来,
方后来足上用力一蹬,那劫匪胸口受力,嘶喊一声摔倒下来,脚卡在马镫里,被拖着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另一侧的劫匪又一刀削过来,方后来故技重施,只是那劫匪眼见他踢过来,一勒马头,跟车速度慢了下来,方后来一脚没蹬中,差点将自己晃下去了。
方后来疲于应付的同时,一个破甲师从侧面爬上车座,伸手便朝着素掌柜抓去。
素掌柜微微闪开,那破甲师一抓便抓在了车座上,噼啪一声脆响,车座一角被抓了个粉碎,几块碎木条崩得到处都是。
素掌柜一簪疾如闪电,将那伸出来的胳膊钉在了车架上,那破甲师惨嚎了一声,另一手挥出毒刀,
刀势才起,素掌柜不闪不避,后发先至,又一簪点出,
准准的刺在刀身,震得那破甲师握刀的手一麻,控不住刀把,虎口一裂将那刀丢了。
素掌柜拔出钉住胳膊的簪子,转手一刺,插进那破甲师的脖子,那人叫都叫不出来了,
素掌柜用力将簪子拔出,又是一刺在胸口心脏,血四散喷射,素掌柜一皱眉,抬脚将尸体踢下车去。
此时又一名破甲攀上了马车,挥刀继续杀过来,只远远用毒刀劈杀。
素掌柜僵持一会,体力有些不支,还要顾着驾车,身子开始左闪右躲,险些被刀划到,
方后来看在眼里,心中大惊,知道那毒的厉害,便往前靠了过来,举起一坛酒,砸了过去。
那破甲立在车上,腾出一拳打去,二十多斤的酒缸被轻易打得炸裂开来,那酒水撒得到处都是,
素掌柜便得了机会,又是一簪扎在他脖颈处,回扯一撕,带出一块血肉,顺带另一簪扎在他手腕上,
一把扯下了毒刀,握在手中,顺手一划他冒血的脖颈,抬脚将他踢出车外。